随着易中海的命令整个四合院都动了起来,打电话的打电话,扎帐篷的扎帐篷,好不热闹。
刘家一家男丁更是第一时间就出了四合院儿。
“我代表95号只说一次,战争即将打响,在这紧要关头你们所有队伍都给我消停的,教育这个教育那个的都给我暂停,我们95号不想在此期间又听到这类的事儿,你们要是实在闲着没事干就帮我们一起上街巡逻。
当然了,你们要是觉得自己队伍实力强悍,可以不在乎我们95号,那也可以,咱们出城找个地方,都把各自的队伍集合起来,咱们碰一碰,好吧?”
“嗨,刘队长您这话说的,我们肯定听您的,谁的队伍要是不听您的安排,那不用您开口,我们会一起教训他们。”
“就是,刘队长您就放心吧,一致对外我们还是懂得。”
某单位会议室里,刘海中大马金刀的坐在首位,长长的会议桌旁坐着的都是四九城有头有脸的这司令,那司令。
虽然这些司令都是自封的,但实力也不容小觑,哪个手手底下都有一堆人。这些人吧,让他们干正经事不一定行,但让他们教育人,搞破坏,那都是把能手,一个顶几个。
所以这些司令吾的也都头上长犄角,个个桀骜不驯。
可是此刻他们在刘海中面前都伏低做小,没一个敢咋咋呼呼的,无他,因为就他们那点实力在95面前真不够看,不提95号镇院儿神针赵阅,光许大茂就不是他们能惹得起的,这位嘴要是稍微一歪,那他们都得倒霉。
所以都没一个头铁的,刘海中说啥那就是啥,这不磕碜。
刘海中则满意一笑,心里得意极了。
同一时间,北海公园里。
“王大头。”
“到。”
“李邪眼。”
“到。”
“大嘴侯。”
“到。”
刘光福拿着点名册一一点名。
这些顽主听到95号出面相招都带着人乌央乌央的来了,没人敢不来,哪怕生病了身体不舒服也都让小兄弟们骑自行车驮他们前来。
点完名,见人都齐了刘光福扭头对大哥点了点头。
刘光奇笑了笑,拍了拍手大声说:“这次召集大家前来是因为对外战争在即,在此期间我们95号希望各位都能约束好自己的小兄弟们,别让他们给我们添乱,好吧?
第二,就是希望各位在此期间多观察下街面上有没有可疑的人,如果有,那就劳烦各位立刻告诉我们,千万不要轻举妄动。”
话音刚落,一堆顽主们就议论开了。
“没问题,刘爷您擎好吧,打不要脸的老毛子兄弟们虽然帮不了忙,但也不可能在这期间闹事给国家添堵,咱四九城爷们没这么浑!”
“嗯,斜眼这话倒是说得挺有道理的啊!就拿我自己举个例子吧,我真的特别看不惯斜眼这个人,心里简直恨不得立刻冲上去干他一顿才解气。可是呢,就算我再怎么讨厌他、想收拾他,在这段时间里我也绝对不能和他动手,有再多不满也只能先憋在肚子里,甚至为了社会安定还不得不咬紧牙关跟他一起合作。”
刘光奇笑了,鼓掌道:“看来大家是有觉悟的,那我就不再多说,大家一会就行动起来,散会!”
……
“王成虎!”
“到!”
“明早部队开拔,我记得你是四九城的,我批你半天假,回家跟你母亲告个别,晚上熄灯前归队!”
“是!”
“妈,我明早要去东北了。”
王成虎回来后第一句话就把满心欢喜的王母说愣了。
“去,去东北?”
王母眼圈瞬间红了,在此关头去东北她明白儿子是要去干什么,强忍着泪水不解的问道:“你们不是属于四九城军区的么?怎么也要去东北?”
“这是我们强烈要求的。”王成虎握着母亲的手说:“一开始上面首长是不同意我们军区参战的,毕竟四九城也要守护,但对外作战怎么可能少的了我们,在我们所有战士及指战员强烈要求下上面首长才勉强同意,儿子有幸,所在的部队被选中,诶妈,妈您别哭啊!”
王母再也忍不住,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成虎,你能不去吗?不去行吗?你就说病了,对,咱请病假!你等着,我去给赵领导打电话请假,不用你说,妈跟赵领导说。”
说着王母就抹了一把眼泪往外跑,儿子怎么能上战场呢,要是有个闪失让她怎么活啊!
“妈,您别打电话,您听我说!”王成虎哪能让母亲打这个电话,那不成逃兵了吗?
于是把母亲拉住,苦口婆心的解释:“妈,我跟您说啊,我是连长,这连长、指导员、副连长、副指导员,首先是连队的指挥员,其次才是战斗员。
我们在战斗中的根本职责,是要根据敌情、地形和所受领的任务,及时定下正确的决心,把兵力部署好,把火力组织好。
在遂行战斗的具体条件下,最大限度地发挥所装备的武器器材的威力,最大限度地发挥所属指战员的战斗力,去消灭敌人,夺取胜利。
这意思您明白不?不明白的话换句话说就是我不需要冲锋在前,是安全的,您懂了吧?”
王成虎如此安慰母亲,实际上心里想的是:作战命令传达完就交给指导员指挥,身为连长,我怎么可能不带头冲锋?
在战场上,连长不仅仅是一个职位,更是一种象征、一种榜样。他必须身先士卒,带领着手下的战士们勇往直前,毫不畏惧敌人,即使前路充满飞啸的子弹与炮火也要引领战士们奋勇杀敌展现出非凡气概及胆量 !这是作为连长应尽义务及担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