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虎,也在保卫处里挂了个职,但他主要工作还是给赵阅当秘书和警卫。
于所正式退休的第二天,赵阅就在研究所里成立了一个新的部门——研顾委。
嗯,研顾委,没毛病。
于所是第一个顾问,级别还是那个级别,主要责任是“传、帮、带”,换句话说研究所还是他们几个说了算,没啥变化。
为此老王羡慕极了,也一个劲儿嚷嚷想退休,还保证不进这什么研顾委。
为此他也写了退休报告。
赵阅对比呵呵一笑,拿着这份退休报告就进了卫生间,神清气爽的出来就立刻给老王安排了一大堆工作。
想退休?
想得美!
2号那天,正值新春佳节的大年初六,赵阅细心地安排了一场家庭出游,携同妻子与孩子们一同前往那充满温情的四合院。
他的初衷是希望在这个充满邻里情谊的地方,林嘉怡能够找到倾诉的对象,通过与其他人的交流,分散心中那份因儿子小越子而起的沉重担忧。
近期,小越子在老毛子的支持下行为举止愈发令人不安,战争的阴影日益逼近,林嘉怡内心的忧虑如同巨石压顶,难以释怀。
她深怕自己的儿子在不久的将来会被卷入战争的旋涡,面临不可预知的危险。
这份母爱的焦虑,让赵阅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到了四合院儿,与众人拱手问好后他就让赵紫韵带着她嫂子找秦淮茹他们聊天,三孩子随他们玩去。
自己则带着王虎来到傻柱家。
当他把衣服挂起,帽子摘了的时候站在一旁端茶倒水拿瓜子果盘的傻柱大惊失色。
他放下东西结结巴巴地道:“阅子,三月没见,你这吃了多少何首乌啊,头发都长出来了?”
赵阅摸着一头短发意气风发的说:“怎样,哥是不是显得年轻了点?”
一旁站着的苏娜也很惊讶,她上下打量了赵阅一番道:“是精神了不少,也不像原来那个小老头了,可是你不是秃子吗,这头发怎么长出来的?”
赵阅被噎了一下,没好气地道:“我怎么就是秃子了,我原来头顶掉的头发多,稀成地中海了,我就把两边和后面的头发给刮了,但这又不是不长了。”
“那也不对啊。”傻柱摸着下巴皱着眉头说:“就算你两边有头发,那中间呢,该秃不还是得秃吗,你这怎么长出来的?假发?来,给我拽拽看。”
说着他就要拽赵阅的头发。
赵阅忙不迭的躲了过去,纠结了片刻选择了实话实说:“我们医院技术有了新进展,现在可以植发了,我这是过去植的头发。”
“那还不是假的嘛,哈哈哈哈。”
傻柱的笑声如同夏日的雷阵雨,突如其来又响彻云霄:“你们医院也真可以,没啥研究的了去研究什么植发,阅子你实话告诉我,是不是他们医生见你秃,然后溜须拍马研究这玩意来着?”
“滚蛋!”赵阅瞪了他一眼,摸着头发没好气的说:“什么话到你嘴里就变味,这项技术,对于我们这些饱受脱发之苦的人来说,无疑是福音。你们这些发量浓密的人,又怎能体会我们秃顶一族的苦楚?”
这时贾东旭听到傻柱的笑声走了进来,见到赵阅的头发也愣了片刻,待问清了也连连称奇。
随后,刘光齐三兄弟,阎解放还有院里其他人也过来了,赵阅少不得又解释了一遍。
他之所以选择植发那是有原因的,他才40来岁,正是年富力强的时候,长得也挺不错,称为中年老帅哥一点毛病都没有。
唯一就是长年秃头,太影响美观和形象了。
为此他一咬牙,拿出植发技术交给了老太爷,在对方愉悦的眼神中落荒而逃。
最后这份技术到了赵二婶手里,经过研究后赵阅终于不秃啦!
大家笑了片刻,贾东旭叹道:“去年过年大茂就没回来,今年还没回来,阅子,他在那边工作的怎样?”
赵阅闻言,沉思了片刻,然后缓缓说道:“嗯,他在那边的情况还算不错。现在,他已经算是在那边稳稳地扎下了根,工作方面也是得心应手,进展得相当顺利。”
“那就好,诶,阅子,我有事儿问你,安徽那边凤阳县小岗村那事儿你知道吗?我家淮茹让我过来问问你,她娘家能这么干不?”贾东旭再次问道。
闻言,赵阅皱了下眉,家庭联产承包责任制,分田到户十八好汉嘛,这他能不知道?
但是……
“东旭,你让你媳妇带话回去,缓缓,缓缓吧,啊!”
贾东旭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刚想说什么就听外面传来争吵声,还越演越烈。
大家对视一眼,不约而同的走了出去。
来到院里一瞧,只见一个年轻人拉着个老头在院里诉苦,老头蹲在地上只顾着抽烟,一言不发。
院里人把他们围成一个圈指指点点,交头接耳,皆好奇不已。
而这个年轻人则泪涕横流,对着四合院众人说:“95号的大爷大妈,叔叔阿姨,哥哥姐姐们,我求你们帮我做主啊。
我是93号院的,是这么回事儿:当年上山下乡,本轮不到我,但我爸第一时间就给我大哥二哥说了个媳妇,把我名字报了上去。
我当时不想去,都想给自己腿砸折了。但我爸说你去吧,我工作留给你。
得到这个保证我才去了,但是现在我回来了发现他让我大哥接班了,除此之外家里连我住的地方都没了,俩嫂子也一个劲儿对我翻白眼,话里话外就是我不应该回来,应该在农村当个倒插门女婿。
我…我实在忍不了了啊,我求一大爷给我做主啊!”
站在人群中的易中海闻言只是摆了摆手,淡淡地说:“小伙子,你们回去吧,我们95号早就不管这些闲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