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战的结果,正如飞行员们所预见的那样,显得既直接又无可争议。
他们凭借隐形涂层的优势,和敌机划时代的整体差距,直接攀升至高空,如同幽灵般在敌方的雷达中自由穿梭,让对手无从察觉。
随后,他们以一种近乎艺术般的精准,俯冲而下,迅速锁定目标,导弹划破长空,直指敌机要害。
当敌机雷达猛然间爆发出尖啸般的警报,无情地宣告其已被我方尖端导弹精准锁定之时,敌方飞行员中多数人的脸上却浮现出了一种异样的平静。
这份从容,并非源自无畏,而是源自对双方实力差距的深刻洞察与无奈接受。
他们深知,驾驶着这些老旧的战机,与我方那些尖端科技的结晶相抗衡,无异于以卵击石,是自取灭亡之举。
这种力量对比的悬殊,就如同让一个稚儿去挑战一个成年人,即便孩子拼尽全力跳跃,试图触及成人的膝盖,也只会被成人轻易地以手掌压下,毫无还手之力。
在这样的背景下,战斗对于他们而言,似乎已经成为了一种徒劳的挣扎,一种无法改变命运的绝望尝试。
所以,就这样吧。
不过,敌军不是所有飞行员都甘心就这么毫无抵抗的死去,他们想要反击,至少打下一架来,但除了极个别的飞行员利用红外诱饵侥幸逃脱之外,其余均难逃被当场摧毁的命运。
然而,逃脱的喜悦并未持续太久,那些侥幸生还的敌机很快便遭遇了更为猛烈的打击。密集的机炮火力如同天罗地网,将它们一一吞噬,天空中绽放出朵朵绚烂的火光。
最终,只剩下轰炸机在战场的边缘瑟瑟发抖,这可如何是好?
至于结果,自然是显而易见,无需多言。轰炸机成为了众矢之的,被来自四面八方的火力集中攻击,其命运早已注定。
这场空战,没有飞行技术的较量,完完全全就是一场科技碾压,以至于返航途中飞行员们都无精打采,胜利的喜悦有是有,就是不太多。
因为对手太弱,他们还没开始发挥就结束了。
就这,换民兵上来都输不了。
场外,得知这场空战的结果后有的脸色凝重要求蝈会增加预算的,有的破口大骂小南子不争气就会送的,还有的口水直流第一时间就打电话到外交口询问今天空战这款战斗机卖吗不卖的。
当然了还有瑟瑟发抖的,例如南棒,小日子,他们大头目第一时间召开了记者发布会,不讲别的,大谈友好,那猥琐的笑容狗看了都得乐。
远在四九城的赵阅得知了前线战士们给他报当年仇的行径眼眶有些许湿润,但是回过神来又痛骂自家大儿子不会用词,什么叫把他当猪仔卖了,他爹是猪仔吗?
“阿嚏!”
正在驻地休整的赵寰辰突然打了个喷嚏,坐在一旁的易晓蹭一下站了起来,挽着袖子道:“辰哥儿,我去给你煮碗姜汤去啊,山里寒气重,这个节骨眼上你可别感冒了啊!”
说完,他就要往外走。
“等等,我没感冒。”赵寰辰揉了揉鼻子道:“只是刚刚鼻子有些痒罢了。”
“真没感冒?”
“没有。”
就在这时,正在喝水的指导员突然笑了起来,“易晓兄弟,你可别忙活了,就算赵连感冒了也用不着你熬姜汤,你只要打个电话到野战医院,找一位叫张倩的姑娘,跟他说赵连感冒了,我估计用不了几分钟就有人抬着担架过来!”
“啊?辰哥你有对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