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啊。”易中海微微颔首,表示认同地点了点头说道:“那就让光齐办理停薪留职吧。毕竟一直让他和晓娥这么分隔两地也不是个事儿呀!之前确实是没有什么太好的办法,但如今情况不同了,总不能一直这么下去吧。”
“的确不能一直两地分居啊!这长期分开着,感情难免会受到影响。”阎埠贵一边感慨着,一边端起面前的酒杯,分别与身旁的两人轻轻一碰。接着,他小心翼翼地将酒杯送到嘴边,微微仰头,轻抿了一小口酒。
只听他嘴里发出“嘶——”的一声,随后还砸吧砸吧嘴巴,似乎正在细细品味那酒中的滋味。
过了一会儿,他才继续说道:“老何媳妇这次也跟着去港港,小吕说上次去港港看老何俩人之间明显生疏不少,聊天都聊不到一块去,后来小吕给老何一顿揍,才让老何记起媳妇的爱。”
说到此处,他有意无意地瞥了一眼刘海中,语气中带着几分深意:“我家于丽有次无意间提起,说香港那边有个大老板似乎对晓娥颇有好感,时常送花送礼,企图人财两得。
但晓娥始终态度坚决,冷脸相对。
老刘啊,你说要是再有此类情况发生,光齐是否应该挺身而出,为晓娥挡下这些不必要的麻烦?也免得让那些别有用心之人误以为晓娥目前单身,从而生出一些不切实际、糊涂的念头。”
“还有这事儿?”
听阎埠贵这么说,刘海中坐不住了,仰头干了杯里的酒站起来就往外走,“等会再喝,我让光齐明天就办停薪留职。”
回到家里,刘海中先是对坐在椅子上抹眼泪的二大妈怒哼一声,然后对在一旁安慰的刘光齐道:“你别听你妈的,明天一早你就去办停薪留职,你知道不知道,港港那边有个大老板……”
待刘海中说完,二大妈也不哭了,站起来掐着腰恶狠狠地道:“光齐,你听你爸的,明早就去办停薪留职,这次跟着晓娥一块去,往后谁要是再敢送花送礼物你就给他送花圈送骨灰盒,敲锣打鼓的送,敢打咱老刘家媳妇的主意,反了他还!
“嗯,你妈说的对!”
只见那刘海中双手负于身后,挺着圆滚滚的肚子,一张脸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他眯起眼睛,冷冷地说道:“以前的事情就算了,毕竟你没在晓娥身边,别人也不知道你们的情况。
倘若你这次过去之后,还有人不死心送东西给你媳妇,那你就按你妈说的办,然后你直接带人去去对方公司揍他,揍完了让他公开道歉!登报道歉!
要是对方不道歉,呵,你直接联系小刘,让他安排人去对方家里杀条狗或者给他枕头旁放颗子弹,我就不信对方不认怂!
光齐你记得,咱不惹事,不代表咱怕事,总之一句话,别人敬咱们一尺,咱们还他一丈!但要是有人敢挑衅咱们,咱们也绝不能退缩!否则没人会看得起你!
你听懂了没?”
“我知道了爸!”
刘光齐应了一声转身就回屋,他要问问自家媳妇这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不和他说。
而刘海中再次对着二大妈冷哼一声,扭头就走,晚上也不打算回来住了。
……
“晓娥,于丽说……”回到房间的刘光齐,脸色阴沉地重复着刚刚老头子转述的话语,随后,话语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酸意:“这事儿你怎么不和我说?”
“哟,光齐,你这是在吃醋吗?”娄晓娥笑着拉过刘光齐,让他坐在床上,自己则紧紧依偎在他的身旁,眼中闪烁着开心的光芒,笑吟吟地追问:“你老实说,心里是不是酸溜溜的?”
“我没吃醋,你快说,为什么不告诉我?”刘光齐故作镇定,但语气中的急切却难以掩饰。
“这种事儿告诉你干嘛?再说了你心里应该也有数才对。”娄晓娥轻轻叹了口气,脸上的笑意已敛去,取而代之的是难以掩饰的疲惫与无奈。
“你说我一个女人,在港港支撑起那么大一个集团,你呢虽然每年都过去,但你是偷着过去的,一些公开场合你都不能露面。
这样一来,在外人眼里我一直是单身,我呢长得不算非常漂亮,却也算得上端庄秀丽,再加上手里有这么多钱,自然而然会有人想人财两得。
这也是我让你停薪留职跟我过去的原因。我在港港,实在是太累了,太需要你的支持和陪伴了。”
刘光齐听后,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愧疚,他紧紧握住娄晓娥的手,动情地说:“晓娥,这么多年苦了你了,明早我就去单位办理停薪留职跟你一起过去。”
说完他的大嘴就撅了起来,开启爆衣模式。
几分钟后……
“媳妇儿,老给你送花送礼物的叫什么,多大岁数,长得怎样?”
“唔,叫李万军,岁数跟咱差不多,长得还行吧。”
“哦,那你真没动心?”
“怎么可能?我动什么心啊我,除了公共场合之外我搭理都不搭理他。”
“咳,那什么,咱俩玩个小游戏啊,我现在就是那个李万军,晓娥,你嫁给我吧,忘了你那个前老公吧。”
“嗯??唔,你丫变态!”
……
与此同时傻柱家。
“柱子,你今晚怎么回来那么晚?给皓月送饭送到现在?你丫的是不是在外边有相好的了?”
苏娜见自己丈夫这个点才回来疑神疑鬼的问。
本来,她从未往这方面想过,但经过今晚刘家的那场闹剧,她开始觉得男人一旦有了钱,心思就容易变得复杂。就连二大爷那样岁数的人都能生出花花肠子,自家的男人又怎能保证不受影响呢?
“我哪来什么相好的,你是指我在火葬场工作时候遇到的那个红衣女鬼啊?我好长时间没梦见她了,估计投胎去了吧。”
傻柱不知道院里出了什么事儿,毫不在意的说完就气呼呼的把中午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
苏娜听完,眉头紧锁。她并不在乎自家丈夫是否被关禁闭,她更在意的是,自家丈夫似乎与正常人不太一样,竟然对死人念念不忘。
这种念头让她感到一阵寒意,令她不由自主地伸出手,以拇指、食指和中指自下而上,再从右至左缓缓划出一个神圣的十字,同时低声呢喃:“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