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纪玗没去服侍云迢迢起床了。
但吃完早饭,她还是一如既往守在了客厅门口,等着云迢迢一起去学堂。
此时云正主夫带着云迢迢走了出来。
“迢迢今日你就姐姐一同去学堂吧!我找纪玗姑娘问点事。”
很显然昨天骑马的事传到了云主夫的耳朵里。她估计要打探纪玗的来历了。
毕竟一个贫民长大的孩子,不可能有这么高超的马术。
纪玗虽然知道昨天救下云迢迢会暴露自己,可他还是义无反顾的救了她。
可她是怎么对自己的呢!不相信自己,为了小青梅责怪自己。
想到这纪玗实在是忍不住瞪了云迢迢一眼。
云迢迢笑嘻嘻的对上纪玗的眼神,语气里带着安抚:“父君可不要欺负阿玗。阿玗昨天还救过我呢!是我最好的朋友。”
看着云迢迢越走越远,纪玗也老老实实的跟着云主夫进了屋。
屋内还有云侧夫和苏嘉与在等着自己。
纪玗就说嘛!怎么这么快就传到了云正夫的耳朵里,原来是苏嘉与在捣鬼告密啊!
云主夫一落座,就开始质问道:“你会马术?”
纪玗点点头,很大方的承认了。毕竟昨天这么多人看到他骑马的样子,想瞒也瞒不过去呀!
“主夫我就说,她绝对是蛮子派过来的奸细。蛮夷人好骑射,上到五岁小童,下到80岁老叟,个个都是能骑会射的好手。”
“她年纪这么小,就有如此优秀的御马之术,绝对非我族类。”
苏嘉与不停的在一旁吹着耳边风。
纪玗低着头任由他不停的抹黑,一句话都没有主动辩解。
“你可有何要解释的?你若真是蛮子。军中的酷刑你承受不起。”云主夫劝解道。
他还是更愿意听当事人自己解释一下。
纪玗小声说道:“主夫我能单独和您解释吗?我有自己的难言之隐。”
苏嘉与一听这话,连忙制止道:“夫人绝对不可以啊!他绝对是想胁迫你,然后方便逃出去。”
纪玗低着头,语气里带着真诚:“夫人你年轻的时候跟随将军,征战沙场多年。当真算得上是须眉不让巾帼。难道如今年岁大了,害怕我一个黄毛小儿?”
云主夫想了想倒也有几分道理,吩咐道:“你们俩先出去吧!我单独跟他聊聊。”
纪玗笑了笑,这将军正夫真如传闻中那般性情中人。
待到两人都退出房间,云主夫才问道:“现在总可以跟我解释清楚了吧!”
纪玗点头,从怀中逃出一枚玉佩递给云夫人。
这块玉佩是原主母亲留下来的遗物,也是唯一可以证明纪玗皇家身份的东西。原主即使快饿死,都没有产生当掉玉佩的念头。
这系统虽然没啥大用,但是书中人物人际关系的了解却是杠杠的,比如面前云正夫和纪玗生父就是闺中密友。
云主夫接过玉佩,一瞬间脸色就变了:“你是亦之的什么人?”
“亦之是我父君。父君去年已然病逝。”纪玗解释道。
云主夫又问道:“那你亦之有没有告诉你,你母亲是谁?”
纪玗点点头。虽然他父亲没有告诉过他母亲的身份。但系统告诉他了呀,所以他也是知道的。
云主夫声音越来越激动:“那孩子,你为什么不回京城去。你母皇已经找了你们很多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