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贵的艺术品,除了那对夫妻,在场的其他人心中都浮起了问号。
从哪里能看出来这些海螺珍贵的,还是艺术品,它传播的是什么艺术,克苏鲁吗?
展柜的小姐是个聪明人,一看这场面哪还不知道,这贵妇卷估计就是来找小姑娘茬的。
她对这个愿意听她胡说八道的小姑娘颇有好感,也不管对方是真穷还是假穷,都愿意为她解围。
于是,她扬起一个标准的营业笑容,面向那位来势汹汹的女士。
“夫人,您对这些海螺感兴趣,不如让我为您介绍一下它们的来历。”
如果真的是一个教养好的贵妇,那么即使心中有火气,刺了一下眼中的穷鬼。
在展柜的小姐询问时,也应该顺势转换话题,保持自己的格调。
而不是盯着一个人咬,那未免过于小家子气了。
可事实就是这么不如意,对方真的不是什么涵养好的贵妇,而是一个暴发户的妻子。
甚至还不是男人的原配,属于是情妇上位一朝得志,因此就特别想证明自己。
结果弄巧成拙,过度吹捧一个上了年代的古董瓷器,还拉踩一位新晋大师的乐器作品。
人家大师的乐器确实没有这古董的价值高,甚至只有十分之一,但是这是能比的?
也不看看这里是什么地方,来这里的人主要都是些什么人。
比起黄白之物,更注重风雅,总结起来就是要优雅。
所以这对不优雅的夫妻就被排除在外了,只能灰溜溜的找了个僻静之地,等刚才的事情过去,再尝试与其他人攀谈。
来的时候,丈夫已经抱怨过妻子很多遍了。
而妻子也在心里不停念叨要优雅,可这优雅也不是说有就有的。
就像现在她看个海螺都是艺术品,根本分不清它的价值就是瞎吹,这样难道就优雅了?
反正在场的除了她的丈夫,没人会觉得她优雅,她夸完这海螺自我感动了一番,听着展柜小姐的话又是另一种滋味,话出口也冲。
“我难道还不知道这些艺术品的价值,不用你多嘴,我说你还不把她赶出去,这里一看就不是这黄毛小丫头能来的,这位小哥你不是被她骗了吧。”
贵妇卷注意到青女旁边的尤无故,眼睛就是一亮,好一个丰神俊秀的青年,这衣服料子、腕上带的手表看着就不一般。
能扒上暴发户贵妇卷也是做了一番功课,其中就有分辨哪些人有钱。
主要是会看对方身上值钱的东西,也不是真就能看出对方底细。
来个故意装穷的,她也是看不出的,只能说是没学到家。
看到尤无故这个贵公子,再看青女,联想一下自己,贵妇卷觉得她懂了。
并且因为现在的丈夫长相有些缺憾,而酸溜溜的,早些年要是遇上了这位,一定更性福。
因此,她说这话的时候充满恶意,就是想搅黄了对方的好事,完全不体谅可能是一个行业的姐妹。
尤无故不知道对方在想什么,要是知道了,只会冷笑一声,对他用这种低级手段,别说能上位了,现在就该去天桥底下讨饭吃了。
而现在对着贵妇卷的意有所指,他也没有理会,完全无视了她的话,问青女。
“你真的想摸这奇怪的海螺,认真的。”
青女也无视了贵妇卷的话,她一心扑在海螺上,听见尤无故的话,就很认真的点头。
他的话,应该可以让她摸到这些海螺,就算他看起来一副嫌弃的要死的样子。
尤无故看着青女散发着渴望光芒的眼睛,完全没有办法拒绝,大不了他不摸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