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皇后的话,武帝不由瞪了她一样,真是头发长见识短的女人,真以为永安如同她那般肤浅?以为用这样的方法就能阻止和亲?
皇后还不曾察觉武帝的神色已经微变,继续说道:“永安就没有找太医看看怎么回事吗?”
赵钰应声而后又朝着皇后回到:“谢母后关心,不过小事而已,儿臣怎能因为传召太医耽误了迎接使团,母后不用为儿臣担心。”
“不管怎么说还是应该让太医看看才是,毕竟你过几日就要去大越,马虎不得。”皇后还正要开口传太医。
然而,她的话刚落,武帝就打断了,“皇后对公主的关心公主自然是好事,不过传召太医的事情还是过后再说!”
武帝一开口,皇后立马停住了,点头说道:“皇上说的是,是臣妾关心则乱了。”
大皇子只是一时兴起见大楚公主以纱巾遮面好奇而已,其实大楚公主到底怎么样子和他也没有关系。
大越要的只是公主而已,美丑又有什么,再说了这也是要入后宫成为父皇的皇妃的,更是和他没有关系。
五公主只是被惊了一下,就立马回过神来,将目光也从赵钰的身上收了回来,毕竟那张脸确实有点不忍直视。
只有贺知衍还在定定的看着赵钰的方向,一双眸子不知道在沉思什么,直到身旁一道咳嗽声音才将他的思绪拉了回来。
“这宫廷玉液酒不错,贺大人尝尝!”说话的正是贺知衍身边的魏庆。
这位贺大人头次参加这种规模的宫宴,应该还不习惯,他还是提点提点罢。
而赵钰同样也能感受到贺知衍看向自己的目光,她居然忘记了改变声音,不过还好贺知衍没有察觉到什么。
赵钰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刚才贺知衍看向自己的时候她紧张的手心都出了一层汗。
虽然当初是为了安全起见才隐瞒自己的身份的,可是总归是欺骗了贺知衍,赵钰心里有些愧疚。
或许做贼心虚就是她此时的心境,所以才会紧张吧。
宫宴很快结束,等到一行队伍护送大越使团离开皇宫前往安顿的使馆,而众人才依次散场离开。
苏云晚看着一行人离开,想到之前那个大越国师她的眉头不由微皱,一旁的赵洵看到苏云晚似乎在想什么不由问道:“想什么呢?”
此时,赵洵苏云晚和苏烈三人站在一起,并没有外人,苏云晚压低声音小声的说道:“也没什么,就是觉得那个国师有些奇怪。”
自己确定以及肯定从来没有见过这么个人,原主的记忆里也没有这个人,可是刚才那个人看自己的样子就好像认识自己的样子。
这让苏云晚不由觉得古怪。
苏烈听到苏云晚的话,刚松下来的心又再次提起,不过他很快说道:“有什么奇怪的,不都是一个鼻子两只眼睛!”
苏云晚……
老父亲这话说的很在理,一时间苏云晚都不知道要如何反驳了,“爹爹说的对,没什么好奇怪的!”
苏云晚没察觉到苏烈的紧张,可赵洵却注意到了,在苏云晚提到大越国师的时候,苏烈身上出现一丝紧张的气息。
他淡淡的瞟了一眼苏烈,一双漆黑的眸子似乎带着洞穿一切的光芒,被赵洵一扫而过,苏烈不由汗毛倒竖。
这个贼精的小子该不会察觉到什么了?不会吧,自己表现的很明显吗?
众人离开皇宫,苏烈乘坐的马车刚到府门口,突然想到了什么,神色一变又立马吩咐朝着另一个地方去了。
而苏云晚和赵洵则回到了璃王府,四下无人之时,赵洵突然一把将苏云晚抱在怀中。
“今天宫宴上怎么不理我?”赵洵说着,似是在抱怨一般朝着女人娇嫩的唇角轻轻啃噬着。
苏云晚有些吃疼,她双手抱住男人的脑袋,拉开两人过分紧密的距离,然后生气的说道:“你让我怎么理你?那么多人那么重视的场合上你就不能好好的,笑的就像地主家的傻儿子一样。我怕我理你,你要放飞自我了!”
刚开始,赵洵只是看自己,苏云晚偏过了头没有理她。
后来赵洵简直放飞自我,一直盯着自己笑,视线就没离开过,苏云晚简直想要找给锄头挖出几米大坑躲进去。
听到苏云晚形容自己像地主家的傻儿子,赵洵也不生气。
苏云晚往后躲,他就往前凑,额头抵着她轻声说道:“地主家的傻儿子能有我这样好看?”
说完,赵洵又说道:“叫一声帅哥哥听听。”
听到帅哥哥三个字,苏云晚瞬间一张脸红透了,这个狗男人也不知道犯了什么病,以前是让自己喊夫君,可是后面几次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总是磨着自己叫他帅哥哥。
真不知道狗男人是怎么知道这三个字的。
苏云晚咬着唇,死死的看着赵洵这个不要脸的,就是不开口。
赵洵也知道女人此时是不愿意开口的,还是火候不到啊!
“不着急!”他笑着说着,然而一个悠长的吻落了下去,不一会女人就如同一滩水一般化在自己怀中。
还只是一个吻而已就成了这个样子,赵洵的呼吸不由急促,很快房间里的温度越来越高,连带着两个人的体温也逐渐增高。
到了最后,赵洵低沉又充满情欲的声音突然想起,“晚晚……我们要个孩子吧!”
此时,苏云晚已经脑袋发晕,然而听到孩子三个字的时候,苏云晚全身不由紧绷。
而苏云晚的表现瞬间传到了赵洵的身上,赵洵不由闷哼一声,眼神越发的灼热和幽深了。
苏云晚差点吓尿了,“赵洵,你敢!”
【你个王八犊子要是敢使坏,老娘阉了你!】
她又不是不要孩子,不过是现在还小,生产危险肯定大啊,赵洵这个狗男人到底在着急什么,上次还说可以领养过继,现在又说要孩子,果然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逗你的。”
最后,苏云晚看着身上被男人弄的乱七八糟的东西,这才放下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