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是没有这个可能，爱与恨有时候是紧紧相连的。

“……”陆燃没有说话，只是紧紧的盯着她。

泥胚房里，光线有些暗，两人都深埋在阴影里，似乎很难看清楚对方的长相。但是他们能够听清楚彼此的心跳声，能够感受到彼此的呼吸。

陆燃只感觉自己心口起伏的厉害，而对面的人却很平静。她太平静了，没有生气，没有难受，这才是让他难以接受的。

“你非要这么解读吗？我已经证实了前世我只是为了折磨她！我可以和她对质，走。”

“对质不对质又能怎么样呢？”张杏莲笑了笑，“说起来我也觉得自己可笑，前世的事情都已经过去了。谁没有前世呢，谁也无法控制前世发生了什么。其实谁也没有错。你没有错，你爱她没有错，你不爱我也没有错。重要的是这一辈子……”

“对！”陆燃赶紧接上话，“这一辈子才是最重要的。这一辈子我们成了夫妻，我们在一起了，我们相知相爱，这才最重要的。”

“但是我们之间并没有坦诚和信任。”她冷静道，“这是婚姻最大的隐患。”

坦诚与信任其实是婚姻的基础，可他们之间好像没有办法真正的建立这个基础。

非但没有建立，反而出了很大的问题。

“……”

陆燃感觉有些无力，好像他们之间进入了一个没有办法解开的循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