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可听说一个名为顾霜的少年,合同一位叫做柳小刀的少年,将太阳星到来我们四域的前哨者,镇压了?”
“我的确听闻了这个消息,很多人都在说,这莫非不是谣言?我听闻顾霜也不过修道八百余年而已,怎么可能将太阳星的绝顶天骄镇压!”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若是寻常手段,以那顾霜为首的少年,岂能镇压金乌神子。他们是用了宵小……”
“你们还说这个消息呢?都已经跟不上事态的发展,不是最新的消息了,他们一伙人不仅镇压了金乌神子,还将他丢入了时间禁岛中囚禁。”
……
这是一个小小的,有着修士与普通人混杂的酒馆中散步的言论。
这个小酒馆不起眼,只是一个最普通不过的酒馆,但却是议论着近段时间发生的大事。
金乌一族的前哨者,一位道尊级别的绝顶天骄本来就被各方关注,如今他吃瘪的消息更是以一种恐怖的速度传遍整个四域。
四域很大,以顾霜以前的名声,顶多是在南域有诸多人认识,以及东域的少部分修士知道。
但现在,四域上很多修士都听闻了顾霜的事迹。
“太无法无天了,那可是曾经的太阳星神子,一身修为足有道尊,又是金乌一族来四域的前哨者,也是帝路的竞争者。就算无法证帝,未来也可能到达准帝层次,这是得罪死了金空神子啊!”
不仅是酒馆这种小地方,一些修道大势力聚会之时也议论着此事。
金乌一族,出过两位金乌大帝,又是太阳星上的帝族,即便是葬河宗那样的帝统势力都要忌惮七分。
太阳星自古以来存在,又从来都不是争帝时代的中心,其星辰上恐怖的高温更是难有族群能够侵入,底蕴之深厚,难以想象。
“顾霜,他是圣体,又打开了第一神藏,兼有三种帝术,还有一种匪夷所思的分身法,注定会在帝路争雄,但他现在敢得罪金乌一族,别说等到金乌神子从时间禁岛中出来,等到不久后金乌一族的人到来,他们都难逃一劫。”
这种言论说道,金空神子作为前哨者来到四域,本就是有为金乌一族探查四域局势的责任,可他居然被人镇入了时间禁岛。
“这是金乌一族的耻辱,若我是金乌一族的人,日后必叫他们一伙人喋血。”
有人说道,换位思考,这种耻辱太大了,尤其是对于金空神子本人而言。
因为他大意之下连全部的实力都未曾施展,就被他弱小的人镇压,导致他已经沦为一个笑料,往后他的对手说不定都会用此事嘲讽他。
这,对于一个绝顶天骄,对于一个超脱了极大多数老一辈的绝顶天骄而言,是绝对无法忍受的事情。
他们似乎都预料到金空神子一旦走出时间禁岛,会如何的疯狂报复顾霜。
“要我说啊,金空神子也是活该,金乌一族又怎样,在我们四域大地上还敢肆无忌惮,真当没人敢动他们吗?我要是顾霜,都不会忌惮金乌一族的报复,直接将金空神子斩了。”
也有人看热闹不嫌事大,说话只凭一张嘴,文人自古相轻,天骄也是如此,而且他反正也是孤家寡人一个,不怕报复。
“得了吧,就算金空神子在你面前,任你动手,你都不敢吧!”
“就是!”
这言论也引起了哄堂大笑之语,不屑于说话之人狂妄言语,张嘴谁不会?
随着消息传开,有关顾霜的点点滴滴都被发掘出来,在越来越多的人中传出了名声,大有一种天下何人不识君的趋势。
在四域星海,镇压一位有大背景之人,又是绝顶天骄之人,是最容易出名的方式。
甚至,就连南域的诸多修士都不再开始议论顾霜是顾玄风之子,而是单独在议论他个人。
以往的南域修士似乎都因为顾玄风缘故,导致他们给顾霜加上了一个小辈的光环,但他此事干的太胆大包天了,简直比顾玄风当年得罪屠天教还要大胆。
而细思考之下,他们也猛然察觉,顾霜并不比顾玄风弱。
因为顾霜与他爹有着同样的三种帝术,又有第一神藏,而其圣体之力论起攻伐,还在混沌圣体之上。甚至他的躯体还到达了道尊的阶段。
“现在或许该论顾玄风乃是顾霜之父了。”
顾玄风太久没有闹出动静,也将自身玄妙隐藏的太好,甚至有人认为顾玄风不过借着帝兵之威,完全是依仗了葬河宗莫须有的关系才会令人忌惮。
没错,道尊以上的修士从来没有想过去夺顾玄风帝兵,因为他们知道这是葬河宗之物,没有葬河宗的准许,顾玄风是守不住帝兵的。
这也是蚀骨林时纵然八荒素尺遗留在其中,但依旧没有任何道尊企图去蚀骨林中拿八荒素尺的缘故。
葬河宗不灭,八荒素尺就永远是葬河宗,没有其准许,他人染指无异于找死。
对于这种言论,顾霜也听在耳里,越听脑门越黑,这是黄泥巴掉裤裆,不是屎也是屎了。
什么是以他为首镇压了金空神子,这关他屁事!
“瞧瞧你们干的好事,但凡你们先通知我一下,我也不至于这么气氛!”
顾霜气的破口大骂滚滚和柳小刀,他又不知道滚滚和柳小刀串通好了搞偷袭。
“这不是怕你不同意,你越来越想古史中的圣体之人了,一心想着正面对敌,历练自身。我也是怕你玩脱了,不认为你是金空神子对手。”柳小刀一脸尴尬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