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得太远,他的神魂神通都没有办法。
而且他也不是个伟大的人,他只能提醒金小壮,在这个小世界跟他沾亲带故的人,只希望有点作用吧。
要是这次没事,他也就只能再多提醒下自己的这个舅哥了。
打完电话,谢过老师,张长生去修缮好的房子那看了看,基本已经完工了,租住的房子这边也快要到期了,那就只等他挑个好日子就带家人搬来这了。
还有金蓉蓉在他闲时,被带着去“蹭”了几节京都其他大学,不同的好几个专业课后,也确定了想要考大学的心,她立志要当一名人民教师。
想着学成以后回老家教书育人,就能为更多想读书却读不起书、教师不够而放弃学习机会的孩子们尽一份力,让他们也有机会见见外面的世界有多广阔。
这是一件好事,他和白荷花当然支持,所以一些能补习的地方他就要想办法给媳妇安排上,毕竟他现在忙于学业的时间比较多,今年他增加了去蹭中医学课的计划。
还有小马驹要人照顾,也只能继续把金大山和白荷花“拆散”。
现在2月份,离今年高考还有一段时间。
金蓉蓉原本就有些基础,后来除了刚开始怀孕、孕晚期和坐月子,其他时候张长生都有意无意的给她讲些知识点,考上师范应该是没有问题的。
金蓉蓉在月子里那次生气以后,他就有好好思考过,要怎么让小媳妇自信起来。
让一个人有底气,自身强大的实力很重要,自我认知内的自信也很重要。
在这个小世界,夫妻两其中落后的一方,想追赶优秀的一方,需要统一的方向、步调和态度,不是非要达到什么程度才叫追赶上了。
当然作为男人,他的想法是必须要追上的,因为弱小而又患得患失的滋味他不想再尝,他的自尊心会作祟。
张长生一直时不时的关注报纸,过了几天他终于在报纸上看到了,版面几乎都是关于这次事件的报道,右侧一个醒目的标题“是可忍,孰不可忍”昭示着国家的态度①。
过了好久周围的人都是在对于这次事件的讨论,但好像也只能激情地讨论,或愤恨的骂几句,普通人的生活还是如常的继续着。
记忆里对于这次事件多久结束原主不是很清楚,只知道结果是好的,具体的没关注过,但好像彼此的冲突和对峙长达十年,最可爱的人不容易,边境的人民也不容易,但这事关一个国家的“脸面”,神圣不容侵犯。
又过了几天,张长生在同学家亲戚的帮助下,把小媳妇“塞”进了一个补习班,于是小马驹就只有外婆带着,大部分时候都见不到爸爸和妈妈他们的人。
小马驹起床了,爸爸妈妈他们都不在家里了;吃完午饭他睡醒了,他们也早都走了;晚上他要睡觉了,他们还没回来……
即使见到了,也还是外婆带着他走后面,当父母的两人在前面“卿卿我我”,每次他想粘着妈妈,都被爸爸教育:“小男子汉要独立、要坚强、要学着照顾女性,你长得这么丑更要做到!不然以后是找不到媳妇,被我揍的!外婆和妈妈那么累,作为小男子汉,你要学着自己的事情自己做……”
小小的张金马有很多的问号,他很难理解,明明好多奶奶和姨姨都说他长得很可爱啊……
白荷花每次就站在一边,复杂地看着自家女婿,一方面想说点什么,比如孩子还小之类的。
一方面又觉得张长生有文化、有本事说得应该是对的。
就这样,张金马的童年在张长生“不太正常”的教育和打击中度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