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听荷心里暖暖的,拿过张长生手里的粪瓢,把张大牛砸了个满脸开花,拉着张长生就出去洗手。
村子里的男人老人经常打买来的女人,晚上动静大点也很平常,张大牛叫那么大,也只是引来几句“谁叫打人动静小点,你不睡别人还要睡呢!”
夏听荷看看快要亮的天色,费劲地把陈大丫挪到张大牛的旁边,丝毫不顾她满脸眼泪和祈求的眼神,转身出门把门一锁。
收拾收拾陈大丫的房间,夏听荷带着张长生就去美美地睡了一觉。
起来两人去菜地里摘了些菜,饱饱吃了一顿饭,休息了一会,夏听荷把张长生使唤出去,她才抬着一小碗能见底的稀饭送去给陈大丫和张大牛。
张大牛脸上的米田共味道太大,可能连他自己都熏晕了,一整个早上都没有听到张大牛的声音。
陈大丫看着夏听荷的眼神里不再是祈求,而是慢慢地愤恨。
夏听荷笑了,笑得很大声:“你们以前这么对我,不允许我愤恨和反抗,我这才做到哪跟哪啊,以后还有你们好受的呢。你再用这种眼神看着我,小心我把你眼睛先挖出来!给,能吃就吃,不能吃就饿亖,反正你们亖了对我只有好处没有什么损失。”
夏听荷说完把稀饭放到桌子上,至于陈大丫是自己吃了,还是分给张大牛,那她就不管了,反正就像她说的,他们亖了谁,对她也只有好事,没有坏事的。
在村里要买什么东西,都是到狼头那里登记,或者找能跟狼头出去的人帮忙带,需要给一点好处。
夏听荷翻看了厨房里的调料什么的,没有多少种类,主要的不缺就行,最近出了长生,他们就都不出去了,就是菜地里的菜需要打理了,不然吃完了,过几天就没有吃的了。
想着夏听荷就按照记忆里原本夏听荷的做法,先去给菜浇水。
说起来原本的夏听荷也是够可怜的,一个娇生惯养的小姑娘,不仅要学着怎么当妈妈,还要学着干以前没干过的农活,村里没人教她,只能她自己一点一点的摸索。
其实说是菜地都是高估了,地里的菜大多是原来地里就长的,一些多年生的韭菜、薄荷和番茄,还有原本的夏听荷悄悄去别家地里“偷”来的,整块菜地里的菜看着零零碎碎、杂乱不堪。
现在的夏听荷看着更是无从下手,只能浇水的同时还拔下杂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