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看到十个黑衣人,也没蒙面,就那么大咧咧地对着守夜的人狞笑着,举起了手里的大刀。
男人刚想要喊,“砰”的一声,那个黑衣人的狞笑僵在了脸上,低头看胸,伸手摸出了一手的血,眼睛里变成了不可置信,但再怎么不可置信,他的生命也快速地流逝掉了。
“前面的人听着,此山、咳,我们是夏国复华会的军人,你们统统举起手来,男的站左边,女的站右边,不男不女的站中间,不然我的枪可不听使唤,崩到谁可就不好了!”
一个粗狂的声音从远处传了来,身旁还有个文质些的声音:“营长,要是被团长知道咱们偷偷地跑出来,你还这般匪气,那兄弟们可就惨了。”
“怕啥,老子现在又不是土匪了,老子现在可是个正经保家卫国的军人,只是这说话口气吗,你得给我点时间改啊,说了这么多年……”
“哎呀,行行行,团长当时派我来跟你一起工作,就是想要我帮着改改你的脾气,现在倒好,你脾气没改过来,我倒是有些被你影响了,团长知道估计会扒了我的皮,咳咳,老乡们!不要害怕!我们不是坏人,我们是隶属于孔书达主席和张长生院长麾下,复华会的军人,我们是来剿匪的,大家不要怕!”
因为那声枪响,剩下的黑衣人都听话地和村民们站在一起,和身边衣服洗得发白,补丁上又打了补丁的村民对比起来,不要太显眼。
“把那些穿黑衣服的都抓起来!问问他们还有没有同伙藏在周边的山上,我们要去掏、咳,去保护周边人民的生命安全,你们这些人是去干什么的?”
“军爷,躺在板车上的人需要张院长的新药救命,我们在自己的地方快活不下去了,都想去古省安定下来,这些都是同行的村民,您行行好,我这里还有一些钱,给军爷们喝茶润润口。”
谁知道刚才还匪里匪气的男人,像是被火烧了屁股,立马跳到文质些的男人身后,大声嚷嚷着:“拿回去!你给老子快拿回去!我们是偷跑出来找土匪掏他娘老窝的,可不是来欺压百姓、收受贿赂的!我们有铁律的,不准拿老百姓的一针一线,不然被枪毙还是好的,要是被送去给张院长做教学就惨了,你可别想害我!快拿回去!!”
匪气的男人实在是心里有阴影,队伍刚开始组建起来的时候,孔主席和张院长就三令五申说过,他们大多是劳苦百姓,从百姓中来,所以要到百姓中去,对待百姓要像对待自己的亲人,不能欺压百姓,他们要做百姓的保护神……
有人不信邪,私自收了百姓的保护费,情形比较恶劣,帮凶直接被孔主席枪毙了,主谋被张院长绑在可移动的小车上,给他们讲起了人体穴位分布图。哪些穴位是能致命的,哪些穴位是能止血的,每讲一个穴位,张院长就拿银针在那人身上扎一针。
扎完还不算,张院长还把银针拔掉,让他们挨个上去认穴位扎针。要是他们把那人扎的抽搐翻白眼了,都没人看到张院长是怎么做的,那人身上又被扎了好些银针,继续瞪大眼睛对着他们“呜呜”个不停,看在他们眼里就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太惨了。
他们还得出一个结论,就是宁愿得罪自己的上官甚至是孔主席,也不能得罪张院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