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芷妍心里暖暖的,她只是有些失落,心里没什么怨怼,但是自己心里在意的人给足了自己尊重和在意,她还是很高兴的。
“行了,重伤一次就变得会作怪了,我看巧巧就是跟着你学的,你们那是在说正事,我知道的,所以我不会生气的,放心。”
“对了,说起正事妍娘你准备一下,过几天王大哥安排好了,咱们就要离开这个地方,不急,还有王大哥也给你找了一位有名的制衣大师,到时候你可以跟着大师学上一段时间,是做自己的兴趣还是做咱们的生计都可以,哎,娘子、娘子,你怎么哭了?你、我,你怎么了,是我哪里没做对吗?我……”
张长生的话还没说完,岳芷妍就哭着抱上了他,使劲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呜呜咽咽。
“夫君,谢谢你……”
“你别哭,别哭!你想要干什么、喜欢什么都可以跟我直说,就是你要天上的星星我也拿上梯子试着去够一够,我是个粗人,不怎么会说那哄人开心的话,你别嫌弃我就行,我都听你的……”
“嘿,小崽子,你这长生舅舅要是个位高权重的,肯定就是个奸臣的料,这点你可不能跟他学啊,要学也得跟你寒舅舅我学,大男人只在天下,上马能安天下,下马能治自己的婆娘,你一定要……好、好、好,我不说话了。”
王廷寒本来还理直气壮地说话,在宋元修的瞪视下声音逐渐弱了下来,只敢自己小声叨叨:“本来就是嘛,还不让人说了,一个大男人对一个女人小心翼翼的,成什么体统,就你长生舅舅那体格,一巴掌就能把你妍舅母打飞出去。
我以后可不这样,我一定要找个要么能抗住我揍的女子,要么就是能把我打趴下的女子才行,而且我也一定要拿出一家之主的气势,我才不会这么小心翼翼去哄一个女子……额,这次是真的不说了,我闭嘴。”
王廷寒说是小声叨叨,可是他现在和宋元修两人挤在一起,像做贼一样趴在窗户边上偷看着厨房的动静。
张长生在厨房忙活起来的时候,宋元修就醒了,想到陈缺的事情,他想去跟新舅舅说一下,依仗着自己身子小巧,猫着腰顺着墙边跑到了王廷寒住的那间房,刚好王廷寒多年来养成的习惯,睡眠很浅,有人进了房间就醒了,看见是自己外甥,高兴起来,瞌睡虫都赶跑了。
两人把主要的事情聊了,称呼也改了,王廷寒不让宋元修“新舅舅”、“老舅舅”的喊,一定要让小崽子区分着叫,于是就有了“寒舅舅”和“长生舅舅”的区别。
说定以后他们就听见张长生在厨房叫,出于人类八卦的本能,两人默契地悄悄挪到了窗户边上,把窗户推开一条小缝隙,偷偷摸摸又光明正大的听八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