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边多战乱,许多的藩王封地都丢了,自己也流离失所,例如福王朱由崧,周王朱恭枵等等,他们属于逃出封地,祖上积累的财富也根本来不及带出来。
但是南边的藩王们就不太一样了,相对于北边,南边就相对要平稳的多,许多的藩王也并没有受到太大的影响,不过凡是也有例外,比如湖广的藩王就被祸害的不行。
不过除了湖广外,其他省份的藩王,日子过的还是很舒服的。
这不,朱仲杰以崇祯的名义,将江西境内所有的藩王,郡王都给召集了过来,乌泱泱的一大群,此时正坐在巡抚衙门大堂内,互相聊着天。
虽然这些王爷们不愁吃喝,可却没有少有自由,连出封地都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所以就算是同一脉的郡王们,也几乎都没有见过面,难得的机会,众人纷纷攀起了亲来。
“哟,原来是永丰王兄,听说您最近又购置了万亩良田,咱们这些郡王 里面,您的小日子算是过的最好的了。”
“哟,南康王,您老辈分高,您坐着就行,咱们这些晚辈该给您行礼。”
“难得啊难得,要不是陛下隆恩,恐怕咱们这些亲戚很难见上一面啊, 还这么齐全,真是难得。”
大堂中,诸位郡王们聊的不亦乐乎,朱仲杰猫在外面,不停的观察着,不过其中有两人身影比较孤单,也没人上前搭讪,看其服饰,应该是益王和淮王了。
两人是亲王,身份毕竟不太一样。
“咦,国公,您怎么还没进去。”
朱仲杰正撅着屁股看着,袁继咸带着堵胤锡也赶了过来,正好碰见朱仲杰。
“哈哈,看这些宗室们个个油光水滑,随便拖出一人这手臂恐怕都比你俩的的大腿还粗啊。”
朱仲杰看着袁继咸两人的身材打趣道,袁继咸两人老脸一红,尴尬的笑了笑。
里面的人最小也是一个郡王,有赋税供着,府里还有不少的良田养着,自然不可能像他们这般寒酸了。
看着两人尴尬的模样,朱仲杰眼睛一转,咧着嘴说道。
“老袁,要银子不要?”
“啊?这.....我.....国公....”
袁继咸突然有些不知所措起来,倒是堵胤锡,脸上瞬间堆起了笑容,他这个安庆巡抚实在是太穷了。、
“国公,袁督不要,下官要,下官要。”
一听堵胤锡的话,袁继咸也顾不得什么面子,赶紧也表态。
“国公,下官也要,咱江西的情况您也不是不知道,穷啊,看看下官这 一身的官袍,那还是崇祯七年那会陛下赏赐的,唉,这么多年了,下官一直没舍得换啊。”
看着袁继咸哭穷的样子,堵胤锡无奈的摇了摇头,谁让他是总督呢,不过好像自己的这个安庆巡抚,不归袁继咸管啊,他的顶头上司,应该是凤庐总督马士英才对。
“行了,行了,别在本国公面前哭穷,给钱的又不是我,而是里面的肥羊们。”
朱仲杰说着,眼神朝着里面瞥了瞥,袁继咸两人一听,瞬间安静了下来,在郡王们身上拔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