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玩的太久了,所谓的徐州,真的是令本王失望,以至于本王这会儿,连演戏都懒得演了!”
晋王赵钰有些无语,这徐州之地的官员们,实在是太差了,他之所以一直都没有动手,无非是想着会不会有人出面和自己对局。
然而,直到此刻,这徐州之地的官员们,却没有一个能够入眼之人,这实在是令赵钰感到怪异啊!
按理说,能够将徐州之州之地,变成这样,单单依靠一个世家,是很难做到的。
毕竟,这些年,随着皇室的越发强大,纵然是四大世家这等巅峰家族,也不敢像当年一样,凌驾于百姓和朝堂之上。
可皇甫家族凭什么呢
一个数十年前的公爵?一个文道之首的名头,可若仅是如此,他凭什么斗得过手握数万大军的刺史陈居安。
有句真理叫做枪杆子里出政权,虽然说城卫军不像南军那般,精锐强势,可他们依旧是这徐州之地,实力最强的一方。
莫非这其中,还有其他的隐秘吗?
晋王如是想着,眼神忍不住的看了身边的刺史陈居安一眼,难道说,他今日所看到的这一切,只是别人刻意表现给他的嘛?
“°罢了,此既然到了这个地步,那就按照他的想法来吧,他还就不信了,当徐州一地,尽皆换成了他朝廷的人,暗地里隐藏的那些老鼠,还能隐藏的下去。
“云天,收集的这些证据,本王懒得看了,无非是一些肮脏恶行罢了,着星辰阁和南军将士,全力配合,将所有有罪之人,尽数问罪处置吧。°
“张封将军,留下一千将士,守好这里,剩下的人,都去做事吧,不要让人家觉得,本王来此,就是一些小打小闹而已。”
赵钰淡淡的说着,对于徐州的处置,其实他在南宁郡的时候,就已经想好了。
既然杀戮已起,那就不必再遮掩什么了,不就是再多一些人的仇恨而已,对于他晋王赵钰来说,真的没有那么重要的。
“是,王爷,吾星辰阁领命,吾南军领命!”
张封和云天闪身而出对着晋王赵钰开口应下,不过,这不是两人第一次合作了,也没啥需要磨合的。
随着晋王赵钰的命令,一队队的南军将士,冲进了人群当中,
“你们,你们要干什么,本官乃是司曹,正四品官员,你们这等糙汉,怎敢如此待本官?本官要控诉你们,本官要控诉你们!”
人群中,一个最先被南军抓住的青衣官员,忍不住的开口呵斥了起来,诚然,他为官这些年做了很多事情,可不是没有证据吗?
只要未曾宣判,他就依旧是大赵的四品官员,南军是精锐,在南境的地位也很高,但军政分家,这些南军,可管不了他们的。
南军将士有些迟疑,毕竟,对于他们来说,抓捕一个四品朝臣,也是未曾之事,看问题是他们乃是军人,既然奉了晋王殿下之命,那么,自然就不会让任何人逃离。
“司曹张云帆,司马家门客,受司马晖之资助,进入徐州之地为官,数年间,为司马家笼络银钱百万计,又以其掌律法之责,经手案件千余起,其中近半数为冤假错案,或死或伤者,百余人。”
“十年间的一切,尽皆被司马家记录在案,此间一切,吾等在南宁之地查获,张云帆,你的事犯了,合该一死问罪之。”
“怎么,张司曹,您不认罪吗?”
“不,不,你说的不对,本官乃是受举荐为官的,不是,不是。。。。。”
隐藏最深的东西,被人一句话给点了出来,张云帆这个徐州司曹,可是惊恐到了极点。
“呵呵,对与不对,已经没有意义了,张司曹,你的时间到了,该上路了!”
星辰阁的蓝衣人话音刚落,站在司曹张云帆身后的南军将士,悍然拔刀,对着他的脖子就斩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