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视线落在任南酌胸肌上,又快速往下瞟一眼。
任南酌拿衣服的手一顿,声音含笑:“楚识砚,想看可以光明正大的看。”
楚栖年移开眼,嘟囔道:“我也有……”
任南酌挑挑,眉不置可否。
楚栖年被这一眼冒犯到,“等下,我去找当铺伙计的衣服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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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从当铺后门出来,警卫队果然已经赶到,正在紧急疏散医院里的人。
“警卫队应该和你关系不错吧?”楚栖年问:“要不然我去找他们送你回去?”
任南酌不答,站在墙后仔细看了一会儿,面色忽冷。
“警卫队里有今天偷袭我的人。”
他话音刚落,一队持枪的警督暴力闯入医院周围的铺子,开始挨个搜查。
“看来真是冲着你来的。”
楚栖年脑子飞快转动,眼神被不远处一家妓院吸引了视线。
霓虹灯闪烁着绚烂的光亮,此时正是有钱人夜生活开始的时候。
楚栖年计上心头,忍住笑意:“二爷,得委屈你一下。”
任南酌还未反应过来,直到被他拖着跑进“艳月楼”内。
小少爷轻车熟路从他口袋拿出两块大洋,往台面一扔。
装出一副纨绔子弟的模样。
“给爷找一位丰满的美女过来伺候,最好是性子安静的,好好伺候伺候我这位乡下来的兄弟。”
任南酌反应过来,立即弯着腰低头,缩起肩膀,手指挠挠脑袋。
装作想看又不敢看,抬头偷瞄店里站的美女,瞧上一眼像是被烫到了一般,又赶忙低下头去。
配上一身脏兮兮的衣服,果真和乡下来的汉子没两样。
老鸨收了钱喜笑颜开,脸上的褶子都能堆成花。
“好说好说,两位爷楼上请~”
任南酌演戏演全套,站在房门口犹豫两秒,磨磨蹭蹭不敢进。
楚栖年干笑:“我兄弟长得俊,就是脑子不好使,今年都二十多了,连女人的手都没拉过。”
老鸨见怪不怪,手帕掩着嘴偷笑。
“哎呦~两位爷放心,我们艳月楼的姑娘很会伺候。”老鸨扭捏着拍了一下任南酌的胸膛。
她眼睛一亮,手不动声色想再次摸过去。
“这位小兄弟哪怕像根木头似的一动不动,我这姑娘也能把他伺候舒坦。”
楚栖年拦下老鸨不安分的手。
自己都还没摸到任南酌的胸肌!
别人休想染指!
楚栖年一把将任南酌推进去,自己紧跟着进屋,死死卡在门口。
“快点让姑娘过来,他完事儿了我们还准备去百乐门听曲儿呢!”
老鸨依依不舍离开:“好嘞~您等着~”
楚栖年掩上房门,松了口气。
“二爷,一会儿委屈你钻床底下,只要能骗过那些人就好了……”
楚栖年转身,眼前一暗,整个人被抵在门板上。
任南酌滚烫的手指微微陷入小少爷腰侧的皮肉,力道非常大,眼底情绪晦暗不明。
“你要做什么?”
“做什么……”楚栖年傻愣愣重复。
彼此距离过近,他心跳陡然加快。
任南酌紧锁着眉,眼底的情绪莫测又危险:“你喜欢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