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栖年捂住他凑近的嘴,“任老二,美人计可没用。”
套不出来话,只能退而求其次。
“那亲一会儿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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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官在当天晚上和车队赶回来接应。
楚栖年在回程的车上睡着,枕在任南酌双腿,怀里还抱着他一条胳膊。
副官面色复杂往后偷瞄。
任南酌懒懒掀起眼皮:“有话就说。”
副官道:“您和楚家小少爷,他还是个戏子……大爷要是知道……”
任南酌但凡心里琢磨点什么,总是会下意识去摩挲大拇指上的扳指。
但是此刻,他手被人抱着,二人手指纠缠。
任南酌只能去摩挲楚栖年指节。
“问什么你说什么,实话实说,还用我教你?”
副官一脸为难:“我也不知道您会挑个男人,这要是说实话,大爷估计得把我枪毙。”
任南酌散漫抬眼:“大哥不会管这些事,到长陵直接回去。”
“您要带他回大帅府?!”副官震惊道。
任南酌眼中露出丝丝缕缕嫌弃。
“包家大儿子的癖好在长陵不是秘密。”
副官哭丧着脸:“他是喜欢男的,要不是家里有钱,被扒光游街示众的就是他。”
任南酌阖起眼,心情不错。
“长陵没有爷怕的人,不同意的,找个理由枪毙,还用我教你?”
副官嘀咕着转回身:“您是无所谓,那些背后戳脊梁骨的,可真是要了命了。”
车在凌晨到达大帅府,副官下车看到任大爷的车在门口停着,两眼一黑。
任南酌不以为然,横抱起楚栖年光明正大从正门进去。
一路上二楼,面色自然到像是抱新娘子回自己屋里。
床当然是他任老二的床。
任大帅想让他休息舒服点。
刚把手指搭在楚栖年的盘扣上,他便睁开双眼。
楚栖年警惕地看一眼上方人,眸中防备褪去,没骨头似的倚在任南酌臂弯。
“二爷,到家了吗?”
“刚到。”任南酌在那片白嫩的面颊上亲一口。
“我们的家。”
楚栖年睁开一只眼,又闭上。
“你屋可真大,怪不得他们说你是土皇帝……唔,被子带香味儿。”
楚栖年埋在任南酌被窝,狗崽子一样闻来闻去。
“嘶,舒坦——任老二的男人香。”
他像个流氓,故意在任南酌被子上吧唧吧唧亲两口。
楚栖年身上的衣服穿的还是任南酌的,宽松,好脱。
因此引火烧身,不过是两三秒的事儿。
任大帅长年累月用枪,指腹磨出茧子,在小戏子牛奶一般光滑白皙的皮肤蹭过。
有些痒痒,带着麻意。
任南酌口干舌燥,轻啧一声。
觉得衣服绷的太紧,他单手解开领口扣子。
拧灭床头灯,露出精壮的上身,掀开被子钻进去。
楚栖年贴上一片火热,“哎哎!你干啥!”
任南酌闷笑:“抱你睡一会儿,别弄得像是在调戏良家妇男。”
“你知道就行。”楚栖年誓死不从,小手一开始推拒任南酌肩膀。
推着推着,往男人身上的肌肉摩挲过去。
外边有人喊了两声“南酌。”
屋里楚栖年被兽性大发的任南酌摁着亲。
侧头躲开令人窒息的吻:“好像,有人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