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像是被任南酌毫不留情蹂躏了一番。
任南酌还没解决,此刻看他这副模样,忍得额角青筋暴起。
不过这地方不行,他就算再禽兽也得给娇气戏子找个好地方再继续。
楚栖年抬手扣着扣子,骨节泛粉,浑身还在细细颤栗,嘴硬道:
“你还没试,怎么知道我不行?”
他上前两步,从后边环住任南酌腰身。
任南酌感觉自己的心脏仿佛被什么东西一瞬攥紧又猛地松开,不自主地剧烈搏动起来。
心中喜欢一点一点累积叠加,爱意渐浓。
“等明天,你再证明自己。”
时间已经不早,任南酌不舍得折腾他。
转过身又抱他一会儿。
任南酌在楚栖年唇上又亲了一口,这才放开他,整理好彼此的衣服,出门离开。
二人一前一后回宴会,任南酌又和包富贵寒暄几句离去。
楚栖年只能苦兮兮待在宴会,陪着一群小姑娘说话聊天。
“哎!我远远看着像你,果然是你!”
楚栖年肩膀被人拍了一下。
一回头,果然是包满。
楚栖年蹙眉:“你是?”
包满愣住:“你不是迷楼吗?”
旁边他小妹道:“他是楚家的,名叫楚识砚!”
和包满几次见面,楚栖年均以化过妆的模样露脸。
楚栖年点头:“这位是包二公子吧,久仰大名。”
包满没和他握手,一屁股坐在楚栖年旁边位置,眼睛一直盯着他瞧。
要不是在包家地盘,楚栖年真控制不住自己威猛的拳头。
包富贵儿的大儿子包成,今年三十出头。
一来便发现自己弟弟和妹妹齐刷刷盯着一个小公子看。
“小满。”包成不解,喊了一声。
包满身边的小公子跟着转过头。
看清楚他的模样,包成脚步有片刻停顿,低头重新整理领带。
楚栖年懒懒收回视线,抿一口酒,“包二公子,您真的认错人了。”
包满:“不可能,你的身段,长陵再也找不出第二个。”
楚栖年懒得再狡辩,本着来都来了,吃饱再说。
包成走近,眼睛微微眯起,视线落在楚栖年身上。
“小满,咱爹有事找你。”
包满奇怪:“他刚才不是嫌我烦吗?这会儿找我干什么?”
“不知道,你快去吧。”包成说:“今天咱爹大寿,别气他。”
包满站起身,“好,哥,你也忙一晚上了,坐这里吃点东西。”
正中下怀,包成点头:“行,你去。”
楚栖年正和一只烧鹅火拼,撕扯下一只肥到流油的鹅腿,活像是三天没吃饭。
一嘴下去,鹅腿出现一个巨大的豁口。
吃完鹅腿,楚栖年腮帮子高高鼓起,举着手找东西擦。
一方手帕递过来,包成道:“可以用我的。”
“不用了,谢谢。”楚栖年只能忍痛用任南酌的手帕擦手。
“你是楚家的?”包成侧身问。
楚栖年鼻子皱了皱,不太闻得惯包成身上的香水味儿,往一旁挪了下。
“是,我是楚家老三的小儿子。”
包成眼中兴趣更深,“今年几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