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南酌失笑:“不敢,夫人给的,定然好好珍藏。”
楚栖年帮他戴上:“其实挂在外套上很合适,但是挂外边不安全,你以后记得夹在衬衣上。”
任南酌:“好……”
“嗯,真乖。”楚栖年拍拍任南酌发顶,手臂顺着向下,搭在他肩膀,环紧。
微微用力,嘴唇贴在一起,轻轻磨蹭,又逐渐深入。
楚栖年被吻得双腿发软,踉跄后退,任南酌紧贴着他。
直到后腰撞上桌子,任南酌抱起他放在桌上。
吻着吻着,楚栖年感觉到身前一凉,连忙摁住任南酌的手。
那双被亲成艳色的唇动了动。
“你先去洗澡。”
任南酌喘息略急低声说:“一起。”
楚栖年脸皮滚烫:“我早已经洗过了……”
而且,一旦一起洗澡,椎骨处的伤肯定会被发现,到时解释不清。
“我……我还有东西让你看。”楚栖年声音轻的像蚊子一样。
任南酌不受控制滚动两下喉结。
“好,那我……咳……洗快点。”
“嗯……”
小白没忍住吐糟:[老夫老妻的,搞得跟新婚夫夫一样,害羞个毛啊!]
楚栖年没理他,快速打开衣柜翻出自己藏在衣柜深处的衣服换上。
任南酌从浴室里出来时,房间里的灯已经关了大半,只余下床头一盏光线较暗的灯。
黑暗让人潜意识里觉得危险,不过他目光落在床上那道熟悉的身影时,又彻底由内而外放松。
这是他们的家。
每日回来打开门可以看到最爱的人,是任南酌此后最奢望的事情。
他抬脚走近,床上的人儿正好坐起身。
正巧,距离够近,任大帅瞧了个清楚。
他心尖尖上的宝贝,此刻穿着一身戏服。
那一双细长的腿,明晃晃搭在被子外,再次扮上戏子,他眉眼染上一抹高不可攀的清冷。
朝任南酌勾勾手指:“二爷,过来……我疼疼你。”
他这一句话出来,人疯了。
窗外夜上枝梢,星子闪烁。
“说了……我疼你!”
楚栖年不满意地捶他一下,用点力气把人摁倒。
任南酌眼神,一点一点变暗。
楚栖年缓了好一会儿。
“好热……”楚栖年唇上印了半圈牙印。
戏服沾了汗,或是其他,会黏在身上,领口都紧了些,不好喘气。
“砚砚,这就是疼我?”
任南酌眸光带着侵略性笼罩他整个人,额上已经沁出汗。
他常年用枪,枪法极好,掌心有一层茧子。
磨在皮肤上,有些轻微的疼,又有点痒痒的。
楚栖年此刻不太能说得出话,眼泪顺着白净的脸颊滑落。
这一下惹得任南酌彻底失了理智。
临近天亮,这一场生日宴算是结束。
临入睡前,楚栖年困得要死,还是小声嘟囔:“任南酌,我自己……也是礼物……送给你。”
任南酌心里狠狠一颤,抱紧他。
很想问问楚栖年,他爱一个人,总是这么不留余地。
让他心生欢喜,又发疼,不知道应该怎么做才能呵护好心上人。
“谢谢,我很喜欢。”任南酌拨开他额前碎发:“这是这么多年来,过得最开心的一次生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