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进度也太慢了。]
楚栖年烦躁:“我慢?这货特么也太能忍了!我那半个月天天晚上躺他身边。”
“这木头人,一点想法都没,每天盖着被子,纯粹的陪睡友谊——我特么照照镜子,发现我依然帅气逼人,这就证明……不行的是他,不是我!”
小白摇摇尾巴,幸灾乐祸。
[还是你魅力不够,他是你的仆人,你们签了契约,同时他也是你的血包,搁谁一个月被咬几次,心里能高兴?]
楚栖年烦躁地踢腾几下,溅了一地的水。
“去他妈的,老子罢工了,老子要享受美好假期,谁爱干谁干去吧!”
小白不由得也开始琢磨。
[难道仙君真的被你吸虚了?不行了?]
楚栖年忽然想到什么,笑得有点傻。
“小白……那什么,你觉得我……”
小白:[什么?]
楚栖年搓搓手:“你觉得我反攻的概率有多大?”
说着,他还拍拍自己腰子。
“我觉得我现在很行!你看我多壮实!”
狗子噗嗤一笑,眼神上下打量他一遍,流露出嘲讽意味。
什么也没说,又什么都说了。
“滚。”楚栖年哀嚎一声躺进水里。
水是凉的,吸血鬼也是冰凉的。
楚栖年睁开眼睛,看到白榆回来,打开两个瓶子,淡金色的液体倒入水中,晕开一圈柔柔的光。
他被一只有力的手臂捞起来。
执事依然面无表情,手里拿着很柔软的毛巾,擦洗楚栖年腹部伤口。
“白榆,我饿了。”少年呼吸也是凉凉的,洒在耳后,却像是燎起火星子那样炙热。
男人顿了顿,脱去上衣,露出精壮的上身,而后继续忙自己的事情。
楚栖年埋在他肩窝,张嘴露出两颗小尖牙,正要咬下去。
又想起刚才狗子的话。
是啊,食物怎么可能会爱上食客。
楚栖年收回小尖牙,只是在男人脖颈亲了下。
“不想喝血,我想吃上次你煮的牛肉面。”
正在搓洗他脚踝的白榆愣了愣,显然很意外。
“好,主人还想吃什么?吸血鬼饿的时候,最好喝血才能抑制饥饿,距离您上次进食已经有十五天。”
“如果进食间隔时间太久,您会陷入潮热期,那个时候,只有人类的××才可以缓解……”
话说一半,执事的嘴被一只骨节泛粉的手捂住。
“不许说了。”楚栖年有些气急败坏,耳朵通红。
男人很好奇,冰冷的吸血鬼,按理说是苍白没有血色的。
但是这只吸血鬼,很容易泛红。
耳朵,眼睛,脸颊,胸膛——或者是膝盖。
白榆眼里滑过一丝浅浅的笑意,单膝跪在浴缸旁,抬起楚栖年一只脚。
“祁念,你的脚需要包扎。”
楚栖年移开眼睛,实在看不得这么不正经的姿态。
他躺在浴缸里,男人跪在一旁,以对方的视线看过去。
小吸血鬼的一切,在执事的视角下,一览无余。
脚心本就是敏感的地方。
执事拿着一根雪白的羽毛,沾取一些药膏,在伤处轻扫。
白榆是人类,手掌温度对于吸血鬼来说很烫。
他指腹只是轻轻拢着脚踝。
却让楚栖年觉得,像是有蚂蚁在骨头里爬过,一股麻痒顺着他触碰的地方,蹿上后背。
moon的反应,执事尽收眼底。
奴仆的职责,包括帮助主人疏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