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臭鸟知道仙君的原身是人身蛇尾,那不得吓死过去。
“没事,我帮你赶走它们。”白榆身高腿长的,一只手抱着楚栖年走了半个小时都不带喘。
反观祁寻,呼哧呼哧上气不接下气。
林商宿看向他:“你还行吗?要不然我背你?”
祁寻不好意思麻烦他,拒绝了。
最前方领路的成鸣停下脚步:“停下休息一会吧,现在我们已经进入到沼泽林深处了。”
众人纷纷找地方休息。
这里正巧有一棵非常大的紫藤花树,紫色的花一串串垂下来很长。
像是缀满花的帘子,送过来一阵微风,徐徐而动。
“这树看起来得有几百年寿命了吧,树根都能看到。”楚栖年从白榆身上下来。
脚边有一根树根露出地面很多,非常粗壮,形成拱桥状。
楚栖年一屁股坐下去,晃悠两下腿,笑了。
白榆摸摸他脸颊:“moon怎么遇到什么都会开心。”
“你不觉得很有意思?”楚栖年抬腿往他腰上勾。
白榆往后看一眼,握住那只细细的脚踝,“别乱动,这里人太多了。”
“怕什么。”楚栖年抬手揽上他脖颈。
“那边有一对同性情侣在接吻哎,白榆要不要去学学?”
白榆懒散抬了抬眼:“moon是觉得我的吻技不好?”
他说着,手指从楚栖年裤腿探进去,极其暧昧地往上钻,抚摸他光滑的小腿。
楚栖年被撩拨的脸一红,对方已经捏着他下巴吻过来,存心逗他。
轻飘飘亲一下,又挪开。
楚栖年仰头想去加深这个吻。
腹黑执事往后躲了下:“乖,等我学习学习,再来吻你。”
不愿意落了下风,楚栖年仰首慢悠悠落下一句:“你的*活也不好,记得一起学了。”
没想到他越来越会,白榆卡进楚栖年双腿间,“我以为你昨天晚上哭得那么厉害,是认可了我的服务。”
楚栖年面上挂不住:“那是生理性眼泪,只要高*了,都会流泪的!”
白榆不以为意一笑:“看来等回到家里,我应该好好查阅这种电影,看看其他人,是不是也会像moon哭得这么厉害。”
当众飙车,楚栖年有点受不住,脸皮烫的险些没冒烟。
祁寻和林商宿走近。
“哥,我真的无语死了,那边的两个外国佬亲了五分钟嘴儿了,还没完!”
“他们有毛病吧,怎么是开不起房吗?这一路都在调情,累成死狗了还有心思亲嘴儿!”
楚栖年挺好奇的,扒拉开白榆,探着头往那边看。
只见确实有两位外国人,正坐在树下旁若无人地接吻。
似乎对方察觉到他的视线,一人用挑衅的眼神瞪了他一眼。
楚栖年收回目光,不甘示弱:“快快快!白榆!我们也亲嘴!”
“moon,这种奇奇怪怪的胜负欲不可取。”白榆握住他薄薄的腰身,阻止他往自己身上跳。
执事青筋微微凸起的大手隔着外套搭在少年腰侧,从后看过去,那截细腰很脆弱,微微一用力,会断掉。
“唔。”楚栖年本来也只是说说,不安分地扭了一下:“别握那么久,你的体温好烫。”
白榆好笑他没良心。
皮肤饥渴症发作的时候,拥抱紧的恨不得和自己嵌入为一体。
现在用不着,倒是嫌弃了。
楚栖年收回勾在白榆腰上的腿。
刚一垂下,便感觉有什么东西唰地一下缠上了自己的脚踝!
“什么东——哎!”楚栖年猛地被头朝下拎了起来!
同一时间,地面剧烈震动,树根破土而出!
藤蔓在半空中像一道道鞭子来回挥舞,在空中甩出令人胆寒的破空声!
“祁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