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小吸血鬼消失的那一夜,让他发现……算了。
用另一种方式好像也不错。
至少,忍者神龟的称号,需要摘掉。
楚栖年叽哩哇啦一通大喊,然后开始哭,喊救命,喊完又在可怜兮兮的求饶。
原本白榆被他骗到,刚退开。
楚栖年一条鱼似的翻出浴缸就往门外跑。
不跑还好,这一跑……青天白日,直到夜幕降临。
楚栖年迷迷糊糊看着自己被泡皱的手。
白榆烧已经退了,在他肩头咬了下:“moon,看着镜子。”
腹黑执事掐着他的下巴让他抬头。
“我的月亮,月亮原来可以这么软……我以为……moon只有清冷的光。”
他一语双关,楚栖年差点没羞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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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榆算是发现了。
小主人再怎么能撩,也只是花架子而已。
第二日,祁寻过来敲门,想看看自己大哥活着否。
只有白榆打开一条门缝看他一眼。
“祁念在休息。”
祁寻单纯,哦了一声,又问:“哥说带我们去海边的,我想去海边玩!”
白榆整张脸发红,额头上的汗淌到了胸膛,他手掌松松捂住后颈抓痕。
“明天……不,大后天,你哥哥需要休息三天。”
“啊?那么久啊,我哥是不是生病了?要不然我快去看看……”
嘭!
话未说完,房门就在祁寻面前被关上。
“大后天,再来。”
祁寻:“……好的。”
没等他走出几步,就听见他哥大吼一句。
“白榆!你禽兽!”
祁寻面带疑惑,悄悄摸摸贴到门上去听。
屋内,白榆把自己和楚栖年裹进被子中。
楚栖年后背都好像要烧着了。
“祁寻在外边,你想让他听见吗?”执事的声音发狠。
楚栖年闭紧嘴巴,一声不吭。
三日后,祁寻准时来敲门。
这一次,白榆让他进了屋子。
只不过,只能待在客厅。
楚栖年穿着长袖长裤的真丝睡衣,麻木着一张脸,被白榆抱去客厅沙发。
“休息一会儿,我去收拾屋子。”白榆在他嘴角亲了下。
“哥!我这三天买了好多东西,你和白榆的我也买了!我们什么时候去海边?!”
祁寻踢踢脚边堆成山的袋子。
“你给我的五百金币花完了,我没有钱了……”
楚栖年神情有些恍惚,抬手去摸口袋。
祁寻愣愣问:“哥,你怎么了,黑眼圈好重,眼底下还发青,你不是休息了三天吗?”
楚栖年没摸到钱包,抬手揉揉脸。
“没事……咳。”
“你嗓子怎么了?!”祁寻惊讶道:“跟鸭子叫一样!”
楚栖年:“……”
白榆非常贴心地走出来递上一杯温水。
喝下去一杯水,楚栖年感觉好了许多。
“没事,就这几天半睡半醒的,这不是黑眼圈,我自己不小心打的。”
白榆非常愉悦地在屋内笑了一声。
楚栖年后槽牙差点没咬碎。
祁寻原本不懂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直到白榆抱着一大团被子和床单以及地毯去浴室洗的时候,他恍然大悟。
楚栖年脸差点没丢尽了。
祁寻忍笑,“对了哥,今天我买东西回来,遇到了上次在电梯里的那个教会成员,来了很多。”
“而且……他们好像在向前台打听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