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栖年:“走,咱俩上楼。”
陆鹿:“啊……不好吧,这么多人呢。”
楚栖年微笑:“勒死你用不了多久。”
陆鹿:“……”
郁樱无奈:“你俩能去说相声了,今年如果一起过年,你俩得表演才艺啊。”
两只皮猴立马安分。
易毅笑呵呵去拿了两瓶红酒过来。
除了楚栖年喝牛奶,其他人全是红酒。
易毅站起身:“这次真的很感谢你们三位小帅哥,我们家末末身体不好,谢谢你们不嫌麻烦,帮我们照顾他。”
江听肆正要起身,老父亲连忙摁下去。
“坐着坐着,我先干了这一杯,你们坐着。”
老父亲喝完酒,从口袋里掏出三个厚实的红包给宋予,陆鹿和江听肆。
“都收着,这是我和你们阿姨的一点心意,算零花钱,别跟我客气啊!”
陆鹿接的飞快:“好,谢谢叔!我最喜欢大红包了!”
都是不缺钱的家庭,里边儿装的一万还没有易毅过年给他们的压岁钱多。
再者楚栖年也没少收红包,没什么好客气的。
郁樱温柔一笑,揉揉陆鹿发顶。
楚栖年眼巴巴看着钱。
摊开双手,问:“亲爹,我的呢?”
老父亲摆摆手:“一边玩去,你没有。”
楚栖年叹气,挖一大勺子饭塞嘴里。
忽地,桌下的腿被碰了下。
楚栖年侧过脸,“怎么了?”
“手。”宋予低声说。
楚栖年不明所以,伸下去。
下一秒,一个厚实的红包塞进他的手中。
宋予喝了一口酒,像是在掩饰什么。
楚栖年愣了下,笑了:“小心喝醉。”
宋予:“不会。”
“小心打脸。”
吃晚饭,真打脸了,宋予喝醉了。
整个人木头一样,站在客厅里,眼睛发直。
楚栖年走到哪里,他就看到哪儿。
楚栖年好笑:“认得我是谁吗?”
宋予眼睛直勾勾盯着他:“小……病秧子。”
陆鹿傻乐:“小病秧子,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江听肆无奈:“你也喝醉了,我送你回去。”
两位大人还在厨房洗碗。
陆鹿迷迷瞪瞪抬头,问:“一起……睡吗?”
江听肆连忙捂住他的嘴。
“小末,我们回去了。”
“好,你看着他啊,他自己不行。”
“好。”
目送两人出门,楚栖年脑袋忽地被掰过去。
楚栖年眨眨眼,和宋予对视。
“不准……看别人。”
“那我看你好不好?”楚栖年眸光闪动,试探着伸出手,指腹抵在宋予下唇。
“碰到你了,这次还凶吗?”
宋予喉结滚动,他肤色冷白,喝了酒,容易上脸。
他动了动唇,咬住了楚栖年指尖。
“我送你回去吧?”楚栖年始终记着家长还在,不敢造次。
宋予这会儿很好说话,人也不冷了。
“好……”
楚栖年转身喊了一声:“妈妈,我送宋予回家了,他喝醉了。”
郁樱在厨房中和老父亲面面相觑。
“会不会入狼窝啊?”
易毅:“放心,男的喝醉了睡得跟死猪一样,我懂,信我媳妇儿。”
郁樱放心了:“好,去吧宝贝。”
楚栖年牵着宋予准备出门。
宋予脚步一顿,取下玄关挂着的外套展开。
楚栖年立马穿上:“喝醉了还能记得这些。”
宋予含糊说:“不能……着凉。”
楚栖年失笑,牵着他的手。
下一秒,两人不约而同分开手指,穿插过指缝,十指相扣。
宋予家不知道为什么又没人了。
楚栖年轻车熟路摸黑带着他回二楼。
一进屋子,楚栖年摸灯的开关。
正准备摁下去,忽地被人从后面紧紧抱住。
被迫走进去,房门嘭地一声关上。
“宋予?别摔了。”楚栖年转了个身。
却被宋予抱了起来。
楚栖年后背贴上了房门,睁大眼睛。
面前竹马的表情看不太清楚,总之,气息很沉,搭在自己腰间的手滚烫。
楚栖年好笑,外套方才松散,一侧掉在臂弯处。
他索性懒洋洋往后倚靠。
“宋予,你是不是装醉……唔?!”
一句话没能说完,宋予俯身,狠狠吻了过来。
楚栖年大脑一片空白。
他下颌再次被握紧,抬起,被迫张开嘴。
宋予呼吸急促,另一只手紧紧箍在楚栖年后腰,亲法很凶,掠夺他全部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