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折腾的太晚,楚栖年回家睡了一天。
直到周一时候,几人才聚在一起。
知道他要去社团团建,郁樱给了一大笔零花钱,又弄了两个行李箱出来。
楚栖年迷迷瞪瞪:“妈,我这是出去玩,不是犯了事儿跑路。”
“这才哪跟哪啊。”郁樱又拿出一个大的三层盒子,交给宋予。
“小予,这是纸杯蛋糕,到时候分给同学们。”
宋予:“好。”
楚栖年坐在玄关,半死不活。
“我拿不动两个行李箱,这里面是不是装人了怎么这么沉?”
郁樱点着他的额头:“看看你五体不勤的模样,有空了早起去和小予跑跑步。”
“哦……”楚栖年嘟囔:“前提我得能活着回来……”
陆鹿薅起他:“走了走了,精神点!”
四人打车去和社团其他汇合。
楚栖年费劲吧啦一手一个箱子。
宋予把蛋糕盒给江听肆,自己接过其中一个行李箱。
楚栖年支在行李箱把手上。
“我妈生怕我去深山老林,给我装一箱子食物,还有各种各样的药……”
“阿姨担心你。”宋予拧开一瓶水递过去。
楚栖年喝了两口,索性坐在马路牙子上,“人还没到齐啊?”
社长看了一眼手机:“快了,另外几个在路上。”
“易末,你身体不好,注意防晒啊。”社长身宽体胖,一脑门子汗。
看到楚栖年穿着休闲外套,都替他热。
“放心,我觉得温度正好。”楚栖年还把拉链给拉上。
社长笑呵呵走去旁边忙自己的事情。
楚栖年没忍住蹬了陆鹿一脚。
“干啥?”陆鹿手里拿着一根雪糕。
楚栖年:“你闲的没事报什么社团,电竞社不应该在屋里打游戏吗?为什么三天两头都要团建……”
陆鹿眨眨眼:“出来玩玩不是挺好的嘛,再说了,这两天又没课。”
楚栖年累得不想说话,往后看一眼,斜靠在宋予腿上。
他慢吞吞喝着水,宋予忽然问一句。
“昨天晚上我喝醉了吗?”
楚栖年动作一顿,脑子里又涌入他们亲亲摸摸的画面。
“啊,是,我把你扛回去了……差点没把我累死。”
宋予犹豫着问:“我有没有做什么?”
“做什么?”楚栖年眉尾轻挑,存心逗他:“做的挺多的,不知道你问的是哪一个。”
他嘴角伤是没了,但是嘴唇明显比平常肿了一些。
宋予不太敢细想。
楚栖年不舒服,也没劲儿在这个时候撩他。
等到社团人聚齐时,包的大巴车也到了。
一行三十多人,江听肆和宋予去放行李。
楚栖年和陆鹿没能抢到靠前的位置,只能往后坐。
上了车,江听肆看到挨在一起的二人,眉头轻轻一挑。
陆鹿傻乐:“我陪陪他。”
楚栖年摊手:“江哥,我真的没想抢他。”
“行吧。”江听肆无奈,只能和宋予坐一起。
两人默契地观察前排两个毛茸茸的脑袋怼在一起在悄悄密谋着什么。
“我跟你说个事儿。”
楚栖年拿出一包薯片:“你说。”
他以为这头傻狍子最多聊聊电影。
没想到陆鹿做贼一样,掩嘴小声说:
“就是哈……我前天不是喝醉了嘛。”
楚栖年:“嗯,耍酒疯,吵吵着让江听肆给你跳脱衣舞来着。”
陆鹿扯了他一下:“少骗人!就是我想说……我俩不是睡一起去了吗?”
“嗯,然后呢?”
“就是平常……我俩、他、他至少要来个三次。”陆鹿压低声音。
楚栖年竖起耳朵,薯片都忘记塞嘴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