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很久没有吗……可以换一个方式。”
楚栖年咳嗽两声,冰凉的手掌探进去。
竹马身体健壮,他经常健身,该有的都有,肌肉线条也很流畅,但不夸张。
宋予扣紧衣服里作乱的手,气息忽急。
“你身体不好,等到好一些,你想怎么样都可以。”
楚栖年不依不饶,挣脱钳制。
“如果我还没好就死了呢?”
宋予毫不犹豫反驳:“不会!”
“我们试试……”他的手放在了宋予运动裤系带上。
“你确定?”宋予理智隐隐崩塌。
楚栖年亲在他肩膀:“确定啊……哥哥……”
他们从来没有在清醒的时候接过吻。
这是第一次。
宋予像那晚喝醉了一样,动作粗暴。
不过真的进入正题时,又温柔的不行。
楚栖年当时还在逗他:“怕把我弄死在这里吗?”
宋予气息一急,不再收敛。
………………
屋内只剩下一盏床头灯,宋予靠坐在床头,目光垂落,注视身旁已经睡熟的人。
他开始思考他们的关系。
今晚过于冲动,不过不理智过后,是巨大的满足。
他属于我。
宋予心想:他是我的。
宋予躺下,从后边把人捞进怀里抱紧。
睡梦中的楚栖年呓语一句,眉头微蹙,翻了个身,被竹马暖热的手伸出来,搭在他锁骨处。
宋予悄悄握起那只漂亮的手,凑在嘴边亲了一下。
“喜欢……你。”
可惜身旁心上人没能听到。
翌日一大早,社长精神奕奕挨个敲门喊起床。
楚栖年张口就是一句:“滚你妈!”
知道他有起床气,不过今日看起来格外严重。
宋予生怕惹他不快,没敢动。
察觉身边僵硬如同木头一样的身体,楚栖年轻啧一声,睁开眼。
对上宋予无辜的眼神,起床气立马消失的一干二净。
楚栖年笑了下,手臂环上去。
“腰酸,腿也酸……”
宋予低声问:“给你揉揉行吗?”
经过昨夜,竹马近乎有求必应。
甚至比往常更加顺着他。
楚栖年属于那种打蛇随棍上的,立即软着声音哼哼。
“一会儿你帮我穿衣服。”
“好。”
“还有鞋子,我弯不下去腰。”
“好。”
“对了,还能接吻吗?”
楚栖年微微分开,抬眼和他对视。
宋予呼吸乱了,半晌:“嗯。”
又躺一会儿,从内到外,宋予帮忙换上干净衣服。
又把人抱起浴室洗漱。
临出门前,路都走不了几步的人,作死环上宋予肩膀,再次贴过去。
等到在院子里集合,一个个蔫头耷脑。
个别半死不活。
陆鹿更是把脑袋抵在江听肆肩膀,整个人贴在他后背,闭着眼打盹。
楚栖年好一点,只不过拿水瓶的手一个劲抖。
宋予抬手擦去他嘴角水渍,非常不解地问一句。
“昨天晚上只是一次,你……身体确实有点虚。”
楚栖年:“???”
一大早被姘头侮辱,楚栖年气的一口咬在宋予虎口。
他虚?
是一次不错,但是他妈是两个小时!
整整!两个小时!
楚栖年发誓要不是自己结实耐×,昨晚上差不多就可以推去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