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我惊道,你要实习一个月,
芳芳无奈的说,是啊,没办法,学校安排强制的,我也没有办法
我呜咽道,那岂不是一个月见不到你了,真要命的。
芳芳说,真没用,这就要命了。可是我感觉她说这话的时候很开心。
于是芳芳问我,你们不需要实习吗
我说,大三就实习过了。
我接着说,你不在我身边,万一有个什么青青草之类的上线和我一起玩游戏擦出点什么火花怎么办?
芳芳聪明的调皮一笑,那也没办法,我只能和写信给我的小学弟们去诉诉苦了。
很快的,
芳芳按照学校的安排去了实习单位实习,我的世界又回到了最初
可以肯定的是极度的思念和不适应
我想她也一样
出租屋里甚至还留有她的衣物、她的靠枕、她的水杯、她的发夹、她不经常穿的高跟鞋、她的…气味
我果断选择了先搬回宿舍住
回到的宿舍的时候真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就像70年代玩溜了突然又回到了60年代,
礼杰还是不变的玩的传奇,不知经历了多少版本
阿彪仍然躺在床上熬电话粥,尽管已经换了一个女孩
伟哥已经从看韩剧进步到了玩跑跑卡丁车
兄弟们,我回来了,我说。
礼杰都没放下鼠标,说,马德,又是祝福油,礼杰是大学时代唯一一个没有谈女朋友的怪胎,他不是丑,而是认为第一次要交给以后结婚的老婆
阿彪继续聊,丝毫没有理我,
倒是伟哥表现的很热情,一把拥抱住了我,我真害怕下一秒,他会亲我
以前师大浴室洗澡的时候,伟哥是我见过唯一的巨汉
走到窗前向外看,突然想起那个和我相约在红尘的学姐,不禁感慨万千。
阿彪聊完电话后,跑来谄媚的对我说,超哥,听说你在北门租了间房,玩起了同居。
我说,是,暂不外借的。
阿彪摆摆手,说,没没没,我是说,有没有其他的路子,我最近也谈了个妹子,也准备租出去。
我给了阿彪雷哥的号码,阿彪像只兔子一样一蹦一跳的走了。
当你习惯了枕边有一个人的时候,突然的一个人睡,还真是翻来覆去睡不着。
起床看了下,凌晨2点,
我披了件衣服上了顶楼,吹吹风
点了根烟、吹着风,顺便看了看路灯下的风景,如果可以抛开该死的蚊子,那就完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