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马超正心生猜忌之时 ,
这边的韩遂也正忧心忡忡。
韩遂大营内
只见韩遂一脸凝重的在大营内走来走去,满脸凝重道:“燕贼狡诈,燕贼狡诈啊!此次大战,孟起侄儿那里损失惨重,而我军却损伤不过百,这要是让孟起侄儿知道了,难免多心啊!”
“将军,这有何顾忌?正所谓身正不怕影子斜,难道那马超还能强行把勾结燕贼之事,扣您头上不成?”
旁边副将道。
韩遂长叹了口气,苍声道:“孟起侄儿向来性格火爆,做事冲动,在加上之前燕重云在城头故意说感谢我之言,难免会蒙蔽了孟起侄儿啊!”
“再加上我军经历此次大战,战损之少几乎可以忽略不计,孟起难免会多想。到时候,我们叔侄二人不和,亲者痛,仇者快,必中燕贼之计也!”
韩遂一脸苦涩。
待话音刚落。
便见一将士来报:“启禀将军,少将军率军来见。”
“什么?”
韩遂听后,面色一惊,“看看,看看,孟起侄儿果真来兴师问罪来了,还率军前来,这不是怀疑我是什么?”
“也罢!”
韩遂招了招手,道:“请他进来,正好跟他好好解释一番。”
正说着,
便见马超火急火燎的冲入大营而来,他身穿胄甲,腰挂佩剑,怒目圆睁,满脸疑神的盯着韩遂,低声喝道:
“叔父不该给我个解释?你与那燕贼,究竟有什么瓜葛?”
“孟起侄儿休要动怒!”
韩遂苦笑着摇了摇头,看着满身怒气的马超道:“孟起侄儿,我与你父乃八拜之交,共同执掌凉州,情深义重,燕贼想夺我们凉州,我又岂会和那燕贼有什么瓜葛?叔父我恨不得宰了他!”
“那城前战后,出现的种种原因,你又作何解释?”
马超沉怒道。
“侄儿,燕贼之言不可轻信啊!他定是想故意让你我叔侄二人反目,好达到他自己的目的啊!”
韩遂苦口婆心道,又道:“你想想,我这么做又有什么好处呢?”
马超听后,面色微皱,
沉吟片刻,内心长叹,此话说的对啊!这么做对韩遂也没什么好处,说不定真是那燕贼的奸计也说不定。
韩遂见马超气消大半,面露欣慰,笑道:“孟起侄儿快快入座,今日你难得到我大营来,我们好好商量一下接下来的破敌之策。”
正说着
外面突然走来一西凉将领,
他突然拱手说道:“启禀将军,那对面燕贼派了一名使者,说是带着朝廷旨意前来,要面见将军!”
“哦?”
众人惊呼。
韩遂马超二人双目一惊。
“燕贼所派使者来见叔父作甚?”马超又一脸不善的看着韩遂,内心又起了疑心,顿时双目充火。
韩遂内心一苦,
这怎么还又怀疑他上了?
“孟起贤侄,无需着急,老夫身正不怕影子斜,吾这就让他进来,看看那燕贼所派此人前来,究竟为何事。”
韩遂正色道。
“好~”马超沉喝一声。
“来人,去将那所谓的朝廷使者给带进来。”韩遂大手一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