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说什么?”
陆怀娇不喜欢听顾长征乱说,伸手掐了一把他腰上的肉。
好吧,掐没掐动,反而是自己的手指有些疼了。
她没忍住嘀咕:“没事肉弄得那么硬干什么?”
“嗯?还有更硬的,要不要试试?”
顾长征这人又开始耍流氓了。
“不要。”
毫不犹豫的拒绝。
干脆得很。
“真不要?”
顾长征开始诱惑人。
一只手握着自行车把,一只手隔着衣服握住了她的双手:“你觉得老公会让你拒绝吗?”
陆怀娇哼了一声,十分傲娇的开口:“我想拒绝就拒绝,你敢逼我就咬你。”
“啧啧,陆怀娇,你属狗的啊?”
“我不属狗,我咬狗!”
“嗯?狗咬狗?”
“……”
陆怀娇气得牙痒痒,也不管是什么咬狗了,反正就是对着他的脖子咬了一口。
“陆怀娇!!”
顾长征吃痛,大长腿踩在了地上将自行车停下,转身睨着脸红红的人。
“你真咬啊?”
“不然呢?”
陆怀娇气得脸颊鼓鼓的,谁让他说自己是狗的?
顾长征:……
行吧,那就别怪他了。
将自行车停在路边,把军大衣往上一拉,双手收紧将人按在怀中,薄唇堵住了那略微有些干涩的红唇。
他咬肯定是不舍得咬她的。
打那就更不可能打了。
亲到她嘴肿有可能!
路过的公交车,看到路边停了一辆自行车,自行车上的一个军大衣格外的膨大,上面只露出一个毛茸茸的脑袋,也不知道具体在干什么。
他们还没看清楚,公交车就已经开过了。
黄婷秀看到那自行车有些眼熟,但却也不敢肯定是不是顾长征他们的自行车。
“秀秀,怎么了?”
身边的顾铁柱询问。
刚才路过自行车的时候,他正好在跟怀里抱着的顾桃桃说话,没注意到外面,现在看到妻子一直往后看,他就多问了一句。
黄婷秀摇了摇头。
“没事。”
收回视线,把关注点放到了丈夫跟女儿的身上。
“我们桃桃今天跟妈妈去县城考试,一会儿妈妈考试了,桃桃跟爸爸去买糖好不好?”
大湾村参加高考的人不少,但是送考的人不多,知青们的丈夫,只有黄婷秀的丈夫,跟何云的丈夫送来。
其他的知青想来参加高考都十分的不容易了,更别提她们的丈夫会送人来了。
至于成家的那些男知青那些,他们的媳妇儿是想来,但是这些男知青肯定是不让他们来的。
村里去县城,车费两毛钱呢!
来回就四毛钱了,这可不是小钱。能省还是要省的!
就这样,一个公交车拉着一车的考生跟几个家属,来到了县城。
原本一大早出门的陆怀娇他们,反而还晚一点才到考场。
她跟黄婷秀分在了一个考场,来到学校的时候,黄婷秀已经在教室坐好了。
看到陆怀娇来得晚了点,而且唇还有些红肿,眼睛也有些红,她还有些担忧。
“娇娇怎么了?是跟长征吵架了吗?”
黄婷秀嫁给顾铁柱后,跟着顾铁柱一起叫顾长征名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