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一枝花后面的话,我根本就没有听进去,此刻,我让她别愣着了,赶紧想办法救人吧。
一枝花也表示同意,还说,如果我们的车子完好,他们没来,我真开车把龙哥送到澄江县,那龙哥别说治不好成不了男人,估摸着这条命,可能都得折一半儿。
在包大师和龙六的帮衬下,我们把龙哥抬到了林子深处,他们三个人扎营的地方。
这里安扎了两个小帐篷。
一个是一枝花的,稍小点,另外一个稍大的是龙六和包大师的。
他们本想在这里多守几天,却没想到,刚安顿下来,我们就撞上来了。
龙哥被放到了一枝花的帐篷里,跟着一枝花将帐篷的帘子和上,并告诉我们,没有她的话,不允许进来,要随时做好外面搭把手的准备。
每隔一段时间,一枝花就在里面喊我们拿水,换布,准备容器啥的。
看着一块块全是血的布被拿了出来,我的心狠狠的被纠在了一起,我无法想象,换成是我,我该有多痛苦。
中间,我也听到了龙哥在帐篷里杀猪般的叫声。
还喊着什么,让一枝花赶紧杀了他吧,太疼了,太难受了,他受不了了!
这样的声音让我实在受不了,好多次都堵上耳朵,人也陷入了强烈的自责中。
我感觉,是我害了龙哥,就不该让龙哥跟我趟这趟浑水。
一枝花的治疗持续了四个小时!
四个小时过后,一枝花才一脸疲惫的走了出来。
看到她,我们三个人呼啦啦的全凑过去,询问龙哥的情况。
包大师更是两眼通红。
虽然他和龙哥相处的时间不常,但在澄江县待着的这几天,两个人已经有了深厚的感情。
有些人,哥们长兄弟短,打了一辈子交道,表面好的不成样子,背后专干捅刀子的事儿。
有些人,三五天,几句话,那就是一辈子的真兄弟……
面对我们的询问,一枝花挤出一丝笑容道:“还好,我的手算灵活,该接上的都接上了,针线活也算凑合,这小子算是活过来了,以后还是一个正常的男人!”
一枝花这么说完,我才松了一口气。
但包大师不相信,他可是亲眼看着龙哥的两颗肉丸都快要掉下来了,那样子就跟小一号的羊宝似的。
都成这样,还能恢复原样?反正包大师就是不信。
随之,我们想进去看看龙哥,但一枝花说了,可以看,也可以验,现在的龙哥虽然大病初愈,但不怕我们验!
但最好还是让他好好睡一觉,休息休息,对受伤的地方有好处。
一枝花说的验,作为我们男人,太清楚不过了,以至于我们三个大男人,都多了活络的心思。
一枝花走后,我们三个人鱼贯挤进帐篷里,看着躺在那里的龙哥。
这会儿龙哥没穿裤子,下半身是赤着的。
男人最显着的特征,在我们哥几个面前,算是展露无疑。
“我敲!敲敲敲!不是真的吧?这……这也太厉害了点吧?!”包大师高喊着。
也不怪他如此震惊,主要是当我们看向龙哥那‘一亩三分地儿’的时候,发现他那里此刻完好无损,就跟正常人的一模一样,根本就没受过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