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语嘴角抽抽,他想粘人吗?
他就是粘也只想粘自家媳妇好吗?
但是嘴上他可是不敢说的。
“皇兄,我们是兄弟,走得近些不是很正常吗?何必要拒人于千里之外呢?”
“随你。”
睿王不再跟他争辩什么,径直坐下喝茶,只是在看到东方语手中的酒坛子时嘴角微勾了一下,不过很快消失。
东方语也不计较,拿了酒壶酒杯就直接大喇喇的在他对面坐下,还顺手从怀中掏出几个油纸包,摊开到桌子上。
看着如此接地气的东方语,睿王也没客气,直接接过东方语递过来的酒杯,一饮而尽。
东方语再次给他满上一杯,这次他没有再一饮而尽,而是浅尝了几口菜之后轻轻抿了一小口。
就这样,东方语与他推杯换盏,很快桌上的酒壶就见底了,纸包里的下酒菜也所剩无几。
“皇兄,你知道不?小时候我曾经在你的鱼缸里面尿过尿!”
睿王脸色黑了黑,但是很快恢复了常色。
“知道,然后我悄悄把那鱼缸的水倒进你经常练功的水盆里了。”
睿王说的云淡风轻,可是这里面透出的信息却是让煜王顿时瞪大了眼。
“你说什么?”
原来自己以为自己悄悄练功瞒过了所有人,却是早就被自己这皇兄发现了。
而且,最主要的是自己练功的水盆,可是经常会洒些水到自己身上!
那岂不是说自己身上时常被撒上自己的尿?
他眼神复杂的看向眼前的睿王,在得到煜王就是你想的那般的眼神时,顿时浑身都不舒服了!
原来自己的皇兄这是这般坏的吗?
可是睿王没打算放过他,继续补充了一句。
“你应该庆幸你当时不是撒在我们的水缸中。”
那意思再清楚不过了,若是他是撒在食水中,那最后一定也是喝进自己的肚子。
东方语的脸色由黑转白,再由白转黑,却是最终什么都没有说出来。
毕竟是自己先起的坏心思不是?
这时他又来一句。
“嘿嘿,那皇兄你知不知道你之前养的那只鸟为什么会变秃的吗?”
睿王再次白他一眼,不急不缓。
“那皇弟又知不知道为何你那日的衣服会突然破掉吗?”
东方语被他这样一提醒,顿时记起那次也不知道自己的衣服怎么就莫名其妙的破了好几个大洞。
尴尬就不说了,回去还被母后好一顿揍。
说自己真是不长进,质问自己是不是又钻到哪里去干偷鸡摸狗的事了才会如此狼狈。
最后还是父皇求情母后才肯停手。
可是他那时候一直就以为的确是自己太过顽皮才会这般,现在看来根本就是眼前他这个腹黑皇兄的报复。
“还有……”
东方语在努力的搜寻着自己欺负成功的案例。
“那皇弟还记不记得……”
可是他每说出一件,就被睿王一句话轻易破功。
最后他终于气馁了,脸色极为难看的用手指着自家皇兄,欲哭无泪。
“你……你……你,居然从小就如此腹黑,枉我还一直以为你是个温和无害的谦谦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