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那种浆果倒不用再弄了。”听到我的话,郑玉香这般说道。
“嗯?”我微露不解。
“那种浆果我昨天留了一些,里面都有种子,够用了。”她笑道。
“原来如此,”我顿时恍然:
“说起来,这种浆果的名字我不知道,你应该知道吧?”
“我也不知道。”她笑道。
“你不是学农业的么?”我说道。
“我也只是学农业的,又不是植物学专家,就算是植物学专家,身边不带书籍资料的话,也没法准确辨认出所有植物。”她眨眨眼,说道。
“也是,”我点了点头:
“既然都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果子,那咱们就自个儿取个名好了,你觉得取什么名字好?”
“那我可想不出。”她笑道。
“那就叫枣红果吧。”我想了想,说道。
“枣红果?”她眸光一闪。
我轻轻点头:
“颜色如成熟了的红枣一般,个头也跟红枣差不多。”
“这……倒是贴切,那就叫这个名。”她笑道。
我笑了笑,没再说什么,扫向在地里挖出一个又一个红薯的女人们。
挖出来的这些红薯,是暂时堆放在地里。
等这种采挖结束后,就会分批向邮轮还有王都那边运送。
运到邮轮上去的话,自然是抽调男性劳动队的人手去做。
运往王都的话,前天是由清洁司原本往沙城这边送水的那组人在做。
其中的几个人是直接就用那艘木筏从水路运送,其他人则是搞来没有运送过粪尿的餐车从陆上运送。
这个活还是会由清洁司的人来负责。
毕竟,清洁司三组人,少了送水这项事务,有两组人负责原有的事务就够了,多出来的一组人,就得担负起向王都运送红薯这件事情。
以后,还得运送甘蔗,浆果,观音菜,雷公笋等等。
“说起来,昨天回去后,玉琴就变得有点奇怪。”这时,郑玉香来了这么一句。
“怎么就奇怪了?”我收回目光,下意识的问道。
她眨眨眼,盯住了我:
“动不动就发呆,好像在回想什么事情一样,时而发笑,时而脸红。”
我不由一怔:“之前不会这样?”
“当然不会,不然我怎么会觉得奇怪?”她说道。
“这……是不是看上哪个男人了?”我想了想,说道。
“昨天太阳下山之后,您带她去干嘛了?”她转而问道。
我心头一动:“你觉得她是看上我了不成?”
“很有可能。”她一脸认真的说道。
“少扯,”我翻起了白眼:
“她厌恶我都来不及。”
“可是,昨天之前她还不会这样,昨天咱们一起玩了一通之后,她就这样了,而昨天她也就跟您这个男人真正接触过。”她说道。
“这……”我无言以对。
“想不到啊,我这冰清玉洁的表妹,这就被您给拿下了。”她的眼神变得异样起来。
“这话说的,怎么就叫拿下了?”我又翻了个白眼:
“她想的是不是我,还不一定呢,反正我是觉得不可能。”
“是么?”她眯起了眼:
“那下午我让她来一趟,您跟她接触接触,我在旁边看看?”
“别。”我立刻摆手。
她眸光一闪:“您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