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月后，杨柳总算发来了一条有用的消息。

“喂喂喂，大神，差不多该上架了，没问题的话我就给你安排了啊。”

“对了大神，上架后你记得在章节末尾拉拉票啊，顺便感谢感谢粉丝，和粉丝互动互动啊。”

……

次日凌晨，凡人正式上架。

王帆按照杨柳的说法，在更新的VIP章节里对所有人进行了感谢。

龙空论坛，此刻已经被凡人上架的消息刷屏了。

【大家猜测一下，明天凡人的均订能有多少？】

“现在收藏都超过200万了，这特么史无前例啊。”

“按照收订比10比1计算，均订怎么着也能破20万大关，直接是《狂仙》的20倍啊。”

“我觉得不会这么高，现在很多人都是看热闹的心态，真正花钱订阅的估计没几个。”

“这数据肯定有刷的成分，不过怎么着也比《狂仙》要高。”

“他拿球和《狂仙》比，人家《狂仙》是实打实的熬出来的，凡人都是炒起来的热度。”

“《狂仙》就是垃圾，明天咱们走着瞧！”

……

好嘛，均订数据还没出，网上已经吵成一锅粥了。

所有人在夸凡人的时候，总会习惯性的踩一脚《狂仙》。

这样一来，《狂仙》的粉丝可不干了，直接冲到凡人的评论区去屠版了。

“垃圾，你数据好，你清高，你了不起！”

“只会炒作的垃圾！”

“一个新人写的再好，德性不好也枉然！”

……

好家伙，《狂仙》这边刚开骂，结果凡人这边的粉丝就直接开火了。

“白金了不起啊？特么的不照样被我们凡人按在地上摩擦？”

“有种比成绩啊，说我们刷，那你们那刷啊，看看你们能不能比我们高。”

“写了500万字，特么水了490万字，不知道你们这些傻逼粉丝还自豪什么？”

……

两边的评论区粉丝很快失去理智，从喷书到喷作者，最后从评论区喷到了龙空论坛。

论坛开始封号，结果封了之后这些人又注册小号，小号被封，继续注册，反正就是要骂。

文月官方也十分头疼。

一个是老牌白金，一个是新晋的爆款网文天才，谁都不能得罪，最后总编的态度是：爱咋咋地！

而杨柳这边，也及时把情况分析给王帆了。

“现在虽然闹的凶，但咱们占了大便宜，咱们是新人，越闹，咱们就越火……”

“当然了，这事迟早还得你出面，不然安抚不了粉丝，也会伤了替你出头的粉丝。”

这话很正确。

就比如你和某人闹的不愉快，你兄弟都替你跟人干起来了，你特么站着看热闹，这像话吗？

“我的建议是，尽量还是不要得罪草上飞，毕竟人家是老牌白金，你啊，干脆发个声明，就说……诶……稍等一会……”

杨柳消息发了一半，突然喊了一声。

大概过了10分钟，她的消息又来了，不过这次态度明显变了。

“这个草上飞太过分了！竟然也带起节奏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