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去其它地方找找。”司徒曜怀疑是哪个人说谎。
寨子不是很大,他们很快就转了一圈,将每一个可能的角落都看过了,也没找到银子。
太守黑着脸回来,质问大当家,“银子被藏在哪里了?”
“就在山洞里面,难道你们没有找到?”大当家还以为他们是被外面的阵法拦住了,眼中浮现了不屑。
“我们去看了,里面什么都没有。”苏梦嫣站在他面前,沉着脸说,“你现在必死无疑,要是敢撒谎的话,我们就不会让你死的那么容易了,听说过千刀万剐吗?”
“你杀过多少人,抢劫过多少银子,就在你身上割多少刀,在这个过程中,你并不会死,会觉得痛不欲生,比死还要难受。”苏梦嫣描绘的太真实了,不少人都被她吓到了。
“银子真的就藏在里面,千真万确,我没有撒谎。”要不是他被绑着,他就要发誓了。
“我们没看到,那银子会去哪里了?大当家不妨好好想想。”苏梦嫣的话让大当家反应过来了,扭头去看被五花大绑的林淮安,“二弟,库房的钥匙都是你保管的,这是怎么回事?”
“大哥,不管银子去了哪里,反正都不是我们的,知道再清楚也没有用。”林淮安懒懒散散的,他知道是因为什么,但就是不肯说,那副模样要把所有人都气死。
既然找不到银子,他们也没必要在洛河山逗留,司徒曜便让所有人下山。
回到河阳城的时候,百姓都知道了洛河山的匪徒被剿灭了,于是他们回去的时候,河阳城的百姓夹道欢迎,城中张灯结彩,像是过年似的。
所有人都被关进了牢房,等待之后的处罚。
司徒曜不想干涉河阳城太守判案,于是直接回了院子,并未去官府。
崔觅雪的伤口经过简单包扎,已经不流血了。司徒曜还是替她请了大夫,并且亲自过去守着。
“公子,你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处理,不必守在我这里,我没事。”崔觅雪非常懂事的要把司徒曜赶走,过了片刻后低着头说,“而且是我自愿替公子挡下来的,即使是死了,我也愿意。”
她故意露出了雪白的脖颈,引人遐想。
可司徒曜压根就没有看过她一眼,冷冷说道,“我不会让你死,我还不想背上一条人命。”
“另外,你以后也不必做这种无意义的事。”司徒曜皱眉说。
若她没有故意跑出去,就不会被林淮安抓住,也不会有后来的打斗。这一切,是崔觅雪咎由自取,怨不得其他人。
而且林淮安那一击,司徒曜是有能力躲开的。崔觅雪冲出来就是多此一举,完全没有必要。
崔觅雪满心以为有了这次的事,司徒曜会对她有所改观,但是却感觉他比之前更冷漠了,更加无法接近。
她不敢相信会是这样的,不顾身上的伤口,歇斯底里的质问,“公子,我和苏梦嫣都是替你挡过刀的,为何她不一样?”
司徒曜掀了掀眼皮,“你和她永远都不一样,她在冲过来的时候,脑海中没有你那些算计。这一点,你永远都比不过她。”
“好好养伤,别耽误了行程。”司徒曜丢下这句话就走了。
崔觅雪想用救命之恩来要挟司徒曜,谁知他根本就没有上当。她气的将屋子里面的东西都砸了,也不管这是不是在别人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