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向思考呢?”朱齐嘀嘀咕咕的说。
他抽出白鼠的血液,白鼠从昏迷状态突然有了知觉。
它不停的蹬腿表达它的疼痛。
“如果说,顾安安体内融合了溶血剂,是不是证明其它的血液经过转换也可以融合进顾安安身体。”
“对!”
“赵公,您试着反向实验,将血液抽离换回实验体原有备份的血样。”朱齐蓬头垢面的对电话那端说。
“试一下,实验本就是试验!”朱齐认真的劝说。
他看着不是昏昏欲睡而是昏迷时顾安安。
超过二十四小时没有服药了,体内也没有了任何养分。
他好想把她体内的血液抽离一部分。
救护车绕过一座山,来到一处人迹罕至的村落。
一排排荷叶在池塘里被灯光照得格外油亮,一道道木板桥四通八达的围绕着荷塘。
下了车,没人欣赏此刻静谧的夜色也听不见虫叫与蛙鸣。
前面的车里走下脚步匆匆的男人,他打开救护车的后车门说:“我抱她!”
“不,还是我来吧!”陆今安义不容辞的走过去,小心翼翼的抱起毫无知觉的人。
总感觉顾安安的生命在透支,他们快速穿越过纵横交错的水上小路。
一处独立的竹子小院在荷塘的尽头,此处外面有三五人在四周做测试。
陆今安抱着顾安安走进里面,是一个干净的石头小路,路尽头有一排石头房子。
医护人员推着移动床接下了顾安安。
————
雪儿被慕北搂着,莫贤一直盯着雪儿,一股淡淡的香味让他心下稍安。
慕北手的另一只手中一直在捏一个散发香味的容器。
他做了自己能够想到的事情,怀里的人他没看一眼,沉默的看着窗外的夜色。
他用身体来感受怀中女孩的变化,他给出的力道不至于让人她晕倒。
他们多么默契,从她不规律的呼吸可以知道她在演!
身体长时间不动会要麻木了!
“醒醒!装死吗?”慕北推搡着她,让她挪动了身体,再次找到舒服依靠的姿势。
车子去了慕北所说的地方。
车刚停下,慕北那侧的车门便被人野蛮的打开。
一个人高马大的壮汉,拉扯着慕北向外面。
慕北顺势抱着雪儿双双跌落在地。
壮汉的拳头带着劲风,慕北将雪儿放在一边,抬脚迎接上壮汉的拳头。
紧随而来的阿哲看见谁走向顾安安他便直接硬碰硬,不惜一切打趴惦记他们队长的人。
两伙人在昏暗的地点打了起来。
莫贤一直坐在车里,目光如炬的盯着地上的顾安安。
他看着她讪笑,从他的手机被打飞,到那个男人的行为。
莫贤多高的智商,会认为她是自己的妹妹。
他的人都这么废物吗?
他握着刚刚手下递给他的手机,还没有回讯。
一条信息发了过来。
莫贤钻进驾驶位,另外三人也同时坐进车里,驶离此地。
“追!”梁玉州带了一伙人追上那辆车。
留在原地的慕北搀扶起雪儿说:
“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