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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里负荆请罪的人没被疼哭,倒是他身边要给他处理伤的人,哭的很厉害。
“再哭下去,房间要淹了。”
萧景霖的话语透着温柔的宠溺,当真是将极度病娇,与极度温柔发挥的淋漓尽致。
如果不是季司深真切的感受过萧景霖那样病态的一面,很难想象这样温柔的人,真正的背后还有那样让人恐惧的一面。
幸好,季司深本身就是个疯批,怕是除了他家宿主,也没人敢喜欢这样的病娇了。
季司深撇着嘴,很是委屈,“霖哥,你忍一下,我先把你背上的荆棘条拿下来。”
萧景霖趴在独属于季司深的床上,上面还有季司深身上特有的香气,跟他每次易惊体质发作时,散发的那股香味一样,让人格外的餍足。
“嗯。”
季司深拿的小心翼翼,可有些刺扎的太深了,几乎是一整颗刺,被完全的嵌进了肌肤里,取出来时,血流不止。
萧景霖能感受到季司深克制的哭声,还有那滚烫的眼泪,一颗颗的掉在他的后背上的滚烫的触感。
他又惹他掉眼泪了。
好像从一开始,他的深深就一直在他面前掉眼泪。
跟小哭包似的。
萧景霖开始哼着歌,安抚着季司深的情绪。
萧景霖的歌声也很好听,他的声线本来就好,唱歌也不会跑调,对听歌的人来说,就是一种享受。
连那歌声的音调都是温暖人心的。
所以这样温暖的人,到底是怎么变成那个样子的呢,在这之前他的世界只有阴暗。
季司深被歌声安抚,将那些刺都拔了出来,消毒,上药,都了许多。
等弄完,季司深的额头都浸了一层汗,萧景霖坐起来用干净的帕子擦拭掉他额头的汗珠,嘴角眉眼都是笑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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