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司深好笑,捏了捏洛南鸢的脸。
洛南鸢忽然想起来一个特别重要的事情,一下子坐了起来。
“深哥哥……你……你是不是一早就知道我是男子?”
季司深撑着头,目光落在洛南鸢的身上,是无限的纵容宠溺。
“阿鸢,睡都睡了,结果你现在才反应过来吗?”
“……”
所以……从头到尾他就是个坑!!!
洛南鸢又羞又气,见季司深笑他,就更气了。
直接翻身过去,将季司深两只手都抵在床上,压在他的身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季司深,铺天盖地而来的压迫性气息。
“那你不告诉我!”
季司深挑眉,哎呀,小兔子生气了呢。
“谁让阿鸢看起来这么软,这么好欺负呢?自己送上门来被欺负的小兔子,可是很好骗呢。”
洛南鸢气鼓鼓的,“季司深!”
季司深一笑,一个翻身,轻而易举的对调了两人的位置,“小阿鸢,不是教过你了么?叫相公,或者夫君,嗯?”
“我才……唔……”
又用这种办法抵制他!
洛南鸢大概是从一开始,就注定了深陷名为季司深的牢笼了。
就如季司深所说的,他是自己送上门“被欺负”的。
但洛南鸢却好像,甘之如饴。
如果可以,时间请再久一些吧,久到最好他能和他,执子之手,共赴白头。
他可以收敛他所有的锋芒,隐藏他所有的恶意,只做他干干净净的小兔子。
如同脚上的“枷锁”,永远被囚禁。
永生永世。
——
第二天一早,季司深醒过来,身边空无一人。
“宿主,你家男人睡了你,就跑路了。”
季司深起身,身上那些暧昧的痕迹,将其衬得又欲又魅。
“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跑得出天宫跑不出五指山。”
“跑了就抓回来,关他个五天五夜。”
真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