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安庭有些忍无可忍的迹象,直接将人扔在了病床上,欺身而下,透过眼镜,那双深邃的眼眸诡秘而危险。
“季司深,不要挑战我对你的忍耐力。”
季司深的双手都被扣在了头顶,身下的人不仅没有感受到半点儿的危险,那双如同狐狸般妖媚邪气的双眸反而兴味儿浓烈。
“我就是要挑、战、宴医生的忍、耐、力。”
末了季司深还很挑衅的挑眉,甚至凑到宴安庭的耳边暧昧的耳语,“除非宴医生哪天*死我~”
“……”
宴安庭几乎是从牙齿缝里蹦出来几个字,“季、司、深。”
季司深半点儿没有收敛,反而笑着偏了偏头,“在呢在呢,宴医生叫我做什么?”
“宴医生要直接进入正题吗?我可以奉陪到底哦~保证不反抗。”
“……”
宴安庭从来没觉得一个人,会将他弄成这样理智全无的样子。
他自认为,自己情绪控制到了极致的程度,绝对不会被任何事情影响。
宴安庭快速收敛自己失控的情绪,从病床上起身站了起来,又是那个矜贵理智的宴医生。
季司深对此,只是勾了勾嘴角,侧过身子撑着头,透着妩媚慵懒多姿的风情。
宴安庭的目光平静的落在季司深的身上,“好好休息。”
显得冷静又疏离。
“再敢跑出去,就不是我拎你回来这么简单了。”
季司深又转身趴在病床上,侧着头枕在枕头上看着宴安庭,蜷起双腿很是悠闲自在的有一下没一下的前后晃动着。
“我很欢迎宴医生将我五花大绑,就地正法。”
“……”
越说越过分。
“季司深,你就不能好好说话?”
季司深疑惑,“我没有和宴医生好好说话吗?”
“我说的可都是真心话,宴医生要是不信的话,我把心脏掏出来给你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