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云悠躺在床上,想着明天不用请安,又想到卖身葬父的那位姑娘,再想到那位陆公子,不由得心情很好,但是远在陆府的陆公子现在心情很不好,正在大发雷霆。
“大夫来了没有!本少爷要痒死啦!滚滚滚……都给我滚!”
陆国舅的太尉府上,陆景洲此时在房内面红耳赤的大声暴喝着,时不时的伸手在身上抓挠着,随后又极力的克制住,帅气的脸上隐忍的有些扭曲变形,身边能摔得东西几乎都摔了出去。
“来了,来了,少爷,大夫来了。”今天陆景洲身边跟随的那个随从边跑边叫唤着。
“砰!”一个名贵的花瓶砸到说话的随从脚边。
“来了,就赶紧滚进来,瞎叫唤什么,把老爷夫人引过来,我要你好看!”陆景洲看着随从咬牙切齿道。
“是是是……少爷息怒息怒。”
“快快,快进去给我们少爷看看。”
随从连滚带爬的跑回大夫身边,几乎是拉着大夫走。
“欸欸欸……慢点,慢点,我自己走,我自己走。”长胡子大夫有些上了年纪,被那位随从拉扯的有些害怕,一直挣扎着要自己走。
“到了,到了,大夫你快进去吧。”随从自己有些不敢进去,一直推搡着大夫进门。
“哎呦喂~”大夫一个趔趄差点就摔倒了。
“赶快过来,给我看看。”陆景洲一看见背着药箱的大夫,就像遇见了救星一般,赶紧几步上前一把拽着,让其赶紧给自己看看。
“好好,少爷请坐,我先给您号脉,然后您把症状跟我说说。”大夫知道陆景洲的身份,也不敢耽搁,立马让陆景洲坐着。
“痒,本少爷就是痒,浑身都痒。”陆景洲说着就要伸手抓挠。
“你看,你看……”陆景洲抓完稍微舒服了一点,就把自己身上手上被抓的地方给大夫看看,果然皮肤大片的通红,还有不少的抓痕。
“少爷,可是去了什么不干净的地方?又或者是吃了什么引起不适了吗?”大夫看着陆景洲的症状,明显的皮肤病,而皮肤病的原因多半都是沾染到什么,或者是吃了什么引起的。
“没有,没有,啊……又痒了,又痒了,你看,几乎隔几息就会痒,每次痒的还不是同一个地方。”陆景洲又抓挠了起来。
“快点给本少爷开药啊!”陆景洲见大夫还没得出结论,还再诊脉,自己身上又开始发作,不由得很不耐烦的呵斥着。
“哦哦……好的,少爷稍等。”大夫继续诊脉。
“好了没有?”陆景洲看着还再诊脉的大夫催促道。
“少爷,莫急。”大夫,感觉陆景洲的脉象有点奇怪,表面上像是面什么,脉象正常,但是仔细诊又能发现似乎有些不一样,有时候有些紊乱,是极其细微的,如果不仔细的确难以发现。
“本少爷请你来是坐在这儿思考的吗?”陆景洲一把抓着大夫的衣襟,面露凶狠的看着大夫。
“少爷,息怒,息怒呀,我看您是中毒了,中毒了呀。”大夫赶紧把自己的诊脉得出的结论说了出来。
“中毒?你说本少爷是中毒了?”陆景洲这才松了些力道,略带怀疑的看着大夫。
“是啊,少爷,从您的脉象看来,您确实是中毒了呀。”大夫看着有点不相信的陆景洲,赶紧把自己诊到的脉象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