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是假,我也不知道,对了,许先生你说的都是真的?”
“胡闹!你这么看着我作甚,以我们之间的关系,我还会骗你?”
许先生本来还挺动容的,他原本以为这辈子许氏一族就剩他一人光零零的了,但是没想到还能见到自家的亲人,自己的外甥。只是被云悠一搅和刚才的那份动容就这么没了。
“他说的应该是真的,如果你不相信,那你问他几个问题吧。”
云悠还是选择相信许先生,毕竟自己与平王订婚,他特别的在乎,但还是让平王自己验证一下。
“你说你是许文远?”平王看着许先生,眼里的怀疑少了点,但还是有些警惕。
“正是,我是三房的滴次子,你母亲是大房的嫡长女,我确实是你母亲的堂弟,也就是你的堂舅舅。”许先生把自己的身份和平王母妃的身份都说的清清楚楚。
平王闻言,眼里的警惕依旧还在。
“你要是不相信,那你看看这个吧。”许先生从怀里拿出一块墨色玉佩,玉佩中间有个镂空的“远”字。
“你应该也有一块的,不过不是你的应该是你母妃的,玉佩中间是个“蔷”字,对不对?这块玉牌,是许家文字辈的身份象征,这墨玉还是你外祖父一次外出偶然得到的,便给我们这一辈的人一人做了一块玉牌。一共八块,你母妃应该给你说过这些吧……”
许先生还想说什么,但是平王的眼里已经没了意思警惕,平王颤颤巍巍的拿出一块玉佩,正和许先生说的一毫不差。
许先生一把抢了过去。
“终于看到第二块了,呜呜呜……二十多年了……二十多年了,我以为再也见不到第二块玉牌了,呜呜呜……这是文蔷姐……是文蔷姐啊……”许先生拿着那块“蔷”字玉牌,泣不成声,彷佛那块玉佩就是他口中的‘文蔷姐’。
云悠也不禁红了眼眶。
平王看着许先生,忍不住轻吐出声:“舅舅……”
“你说什么?你叫我什么?”许先生不敢相信。
“舅舅,您是我的舅舅不是吗?”平王哽咽出声。
“是是是……我是你舅舅,孩子,好孩子,这些年你受苦了,你受苦了啊!”许先生一把抱着平王。
“是你们受苦了。”平王强忍着泪水。
云悠转身悄悄拭去脸上的泪水。
“我出去看看吧。”云悠找了个借口,跑了出来,她觉得再呆下去她也要抱头痛哭一场了。
云悠收拾了情绪去找花枝盘了这段时间的账本。
“主子,前几天你又昏迷了?”花枝一脸担忧。
“嗯,没事,花枝你们过年没有休假?”云悠看着手中的账本竟然没有一天休息的。
“主子我们吃了年夜饭的,就是你不在。”花枝讪讪道。
三十那晚他们几人聚了个头,回忆了去年的那个新年,但是因为云悠没在,几人吃完就走了,不敢多做停留。
“以后年假三天。”云悠想也没想道。
“主子,其实我们不用休息的,平时也没什么事。”花枝摆了摆手。
“花枝,你们应该有自己的生活了。”云悠已经成婚,她觉得他们也都应该有个家。是个人都应该是渴望有个家的。
“主子,我们的生活就是……”
“你们的生活你们自己作主,不能让其他人作主。”云悠不想这些人一直把自己当成主心骨,慢慢的连自我都没有了。
“主子,我们就是伺候好你就行啦。”喜鹊笑嘻嘻道。
“唉!以后你会嫁人的吧,以后你会有自己的家庭的。”
云悠刚说完喜鹊个花枝都羞红了脸。
云悠仔细打量着两人,这才惊觉,两人都跟自己差不多大,那是不是已经到了说亲事的年纪。看着两人羞涩的模样,云悠想问问两人是否有了心上人。
“主子,说什么呢,谁要成亲了,我才不要成亲呢。”还不等云悠发文喜鹊率先焦急道。
“就是,花枝也没有要成亲的意思。”花枝也红着脸道。
“那你们脸红什么?”云悠打趣道。
“主子成亲了,自然不觉得成亲羞涩,我们……我们还没有……”
“没有那个想法。”喜鹊打断花枝的话。
“对对对,我们还没有成亲的想法。”花枝连连点头。
“那你们以后有了记得跟我说。”云悠想着一定要给她们成个家。
“行,主子,到时候我会跟你说的。”喜鹊想着自己肯定不会喜欢什么人的,并没有把云悠的话放心上,只要她一直找不到自己喜欢的人不就没事了。
“是,主子。”花枝没有喜鹊那么有底气,云悠只当花枝比喜鹊性子内敛,没做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