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山会。
这是一个鲜为人知的名词。
衡山都知道,三湘大地有名的景点。
但后面加了个‘会’字,便形成了市井小民无从得知,而上流人士欲破其门而入,却不得入的神秘组织。
以宁牧的地位,他也是第一次听说衡山会这个名词。
不过陈清禾显然也看出了他的迷茫,轻轻一笑,便为他解释起来。
只是让陈清禾有点诧异的是,富豪如宁牧这般,竟然会不知道衡山会的来历,着实有些稀奇!
不过她也没在意,而是仔细为他解释。
衡山会是一个神秘的商圈组织,不见报纸,不通媒体,不参加各种商业活动,极其低调。
但组成这个组织的成员,却无一不是家喻户晓的大人物。
他们要么是互联网企业的龙头,要么是实体经济的顶梁柱,最普通的一名成员,旗下的产业群资产,估计最少都在百亿级别以上。
地不分南北,人不分老幼。
通俗来说,只要能赚钱,会赚钱,且身价足够的优秀人才,都能收到衡山会的入会邀请函。
他们聚在一起,形成了衡山会这个足以左右经济市场,却又不显山露水的组织,其结果并不是简单的加法相加,而是通过乘法,汇聚出更强大的力量。
简而言之,这就是一群由商界大佬们联合在一起的小圈子。
而这个小圈子里的领军人物,便是陈清禾口中所说的杜子鱼。
此刻。
宁牧与陈清禾已经来到马场接待大厅的休息区,两人坐在沙发上。
乔衣珺面无表情,但不断转动的眼神,却表明她并没有摸鱼,而是时刻关注着周围的环境。
尽管如今她已经是宁牧的女人。
但身为保镖的职责,和长期以来所养成的警惕敏感的性格,却并没有丢下。
陈清禾的女秘书,则是去联系马场的负责人,为老板和宁牧即将要开始骑马而工作。
“照你这么说,他们岂不是垄断了经济?国家会允许?还有你说的那个杜子鱼,是男是女?”
宁牧不由好奇的看着靠在自己怀里,散发着淡淡体香的陈清禾。
陈清禾似乎很享受宁牧的胸膛,依靠在怀,眼眸中仿佛都多了一份慵懒的舒服之意。
听到宁牧的疑问,她不由展眉一笑,道:“垄断倒也谈不上,不过确实会形成那种一霸多强的局面存在,国家也在管控的,而且类似衡山会这样的组织,并不止这一家,比如说明清时期的徽商晋商,还有什么江南会,江北同学会等等这些,都是圈内共知的商业组织,说是一个组织,可实际上,成员是不受太多约束的,其实主要是一个交流的平台,是一个人脉圈子。”
“至于说杜子鱼,通威集团你知道么?”陈清禾看着宁牧。
宁牧想了想,仔细回忆了一下,问道:“你是说搞光伏的那个通威?”
“对,市值两千亿,杜子鱼就是通威集团老板杜汉源的女儿,杜汉源已经消失在人前有一年多了,集团事宜全都交给他女儿杜子鱼,衡山会是由杜汉源发起组织起来的,现在也都交到了杜子鱼手里,而且……”
说到这里,陈清禾顿了一下,目光望向周围,小眼珠灵动的转了几圈。
见除了乔衣珺之外,便没人注意到这边,她这才压低了声音,微微抬起身子,靠在宁牧耳边,悄声道:
“我听小道消息说,这个杜子鱼不简单的,她外公好像上达天听……”
说到这,陈清禾还待要细说。
这时。
大门处人影晃动,只见一行五六人,走进了大厅。
陈清禾停下,目光看过去,当看清走在这五六人中间的那位之后,眼中不由顿时一亮。
“是她,果然来了。”陈清禾不由兴奋的拍了拍宁牧的大腿。
而后急忙起身,整理了一下仪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