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甜越想越觉得有可能,忍不住着急起来问:“友侠,如果那样的话,该怎么办呀?”
余友侠皱眉。
刘甜问:“我们能帮纪夏什么忙?”
“先不慌,相信纪夏,要是梁张二人这么做的话,陶主持人也不会轻易相信,到时候应该会找我们问话的。”余友侠安抚刘甜,也安抚自己。
刘甜还是有些担心地看向纪夏。
纪夏放下手中的工作,跟着陶月虹走出教室。
路上陶月虹什么也没有和纪夏说,进了办公室之后,她站到办公桌前,才问纪夏:“梁丽蓉和张近近互相指责对方要偷你东西一事,你知道吧?”
纪夏看一眼旁边站着的梁丽蓉和张近近,二人和刚刚在三零一宿舍一样,仍然是一脸的不服气,可见到了陶月虹面前,两个人还是在坚持自己的说法。
她面色平静地点头:“知道,刚刚在三零一宿舍已经知道。”
“当时她们是怎么说的?可以说一下吗?”陶月虹语气温和地问。
纪夏便把梁丽蓉和张近近刚刚所说的,复述了一遍。
和陶月虹刚刚听的一模一样,她便点点头,沉思了一会儿,又说:“当时你确实睡着了?”
“我当时睡的迷迷糊糊的。”纪夏回答。
陶月虹抓住关键词:“迷迷糊糊?”
纪夏点头:“嗯,睡的迷迷糊糊。”
陶月虹略一沉思,便问:“那你有没有看到或者发现什么?”
纪夏漫不经心地瞥梁丽蓉一眼,然后对陶月虹说:“看到了,但是看的不太真切。”
梁丽蓉闻言脸色微微一变,然后在心里安抚自己:“纪夏看的不太真切,看的不太真切。”
张近近也是一愣,转头看向纪夏,她一直以为纪夏沉睡着,所以她和梁丽蓉吵架的时候,谁都没有想过找纪夏作证。
结果纪夏却是知道的。
她欣喜不已的同时,又有些担心,她一次次地编排和得罪纪夏,担心纪夏会说她和梁丽蓉合力偷东西。
“看到什么了?”陶月虹问。
纪夏转眸看张近近一眼。
张近近拧眉担忧。
纪夏却是什么都没有说,又将目光转向梁丽蓉,漂亮的眼睛澄澈又明亮,仿佛能够洞悉他人内心的邪恶,同时又带着一种压迫感。
梁丽蓉被看的一阵心慌,她突然觉得纪夏一直都知道是自己在偷东西,一直都是知道的!
她想要做些什么平抚或者扔掉这种慌乱,可是在纪夏目光的逼视,她竟然感觉自己好像处在无处可逃的窘境,心里七上八下的,越发的慌乱。
“我看到……”纪夏面色平静,一字一句地说:“我看到梁丽蓉站在我床边的桌子上,伸手要拿——”
梁丽蓉本来已经安定了,可是看到纪夏淡定从容的样子,她心里又是一阵慌乱着,不知道纪夏到底看到了什么。
听到纪夏加重说了“桌子”二字,她毫无客气地打断:“你胡说!我根本没有站桌子,我站的是凳子!”
纪夏丝毫没有被打断的不悦,相反她嘴角带笑地望着梁丽蓉,一句话不说。
梁丽蓉骤然明白过来,纪夏是故意的,故意给她设套,让她一不小心说出来实话。
而她居然中套了,她赶紧转头看向陶月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