恸哭者战团,俗称帝国制式倒霉蛋,帝皇座下的哭哭可怜娃,圣洁列斯的撬门子嗣。
他们诞生于诅咒建军之中,在这次建军中出现的战团全都有一个鲜明的特质,那就是特别倒霉。(其实是机械教一次失败的改良基因种子实验)
由于他们的倒霉名扬在外,其他战团不愿意和他们为伍,很多情况下不回应他们请求支援的亚空间通讯,所以他们更倒霉了。
这群人是圣吉列斯子嗣们疯狂寻找的战团,他们在一定程度上确实抑制了血渴和黑怒,这是所有圣血天使及其子团都想知道的秘密。
但是由于他们倒霉得惊天动地、神出鬼没、无影无踪,圣血天使及其子团始终没有找到他们。
因此他们的战术风格和武器风格基本和圣血天使没有关系,他们的武器集百家之所长(穷加捡破烂),打法喜欢近距离空中支援,但是最近穷的连支援飞机和运输艇都快没有了。
可是当时间流逝,这些可怜娃越来越倒霉,那些圣吉列斯子嗣特有的血渴和黑怒在沉寂了五千年后,以十倍的威力朝恸哭者袭来,这些原本认为治好的基因问题在不断变异了五千年后爆发出来,把这群战士打的手足无措,成立了数量不小的死亡连,是那种极度缺少无畏和终结者的死亡连。
这群可怜的战士们在刚开始的时候还是很正常的,去帝国边疆远征,直到高领主们(人类最高领导人,当时基利曼还没醒)不知道为什么把远在遥远边疆正在准备搬家的恸哭者们和其他战团编到一起,然后向恐惧之眼这个亚空间和现实世界屏障不怎么牢靠的混沌战士老家发动远征。
于是乎,这群可怜的战士开始和其他战团一起作战,但是大部分战团因为恸哭者们是诅咒建军成立的而拒绝和他们合作。
于是在一次孤军奋战伤亡惨重的战斗后,仅存的二百多人被白色疤痕和极限战士子嗣的混合部队救起,随后,这帮准备撤出去休养一下的恸哭者们就迷航在了亚空间中。
然后嘛,他们在若干年月后又回到了这个垃圾的世界,满怀着对帝皇的忠诚,他们在打了几仗后被派去守卫大漩涡星区。
后面咱都知道了,当时的阿斯塔特联盟领袖,现在的海贼王红海盗休伦就是那里的领导者。
不幸的是,当时恸哭者加入的是休伦一方,他们只是单纯的认为这是阿斯塔特战团的“内部物理学交流”,毕竟这种事情天天都有。
然后就被米诺陶战团这个帝国官方专用狗腿子战团(基利曼回来前是高领主的打手,基利曼回来后立刻宣誓效忠原体,速度之快前所未见)打晕了。
恸哭者们的大部分装备和旗舰都被米诺陶战团抢走,而对面打完直接跑路了。自此之后,恸哭者们基本失去了大部分的无畏和终结者。
另一边,红海盗休伦投入了混沌的怀抱,那么这群以前帮休伦的战团就需要进行了赎罪远征以证明自己的忠诚。
恸哭者们又一次发挥稳定,冲向了最恶劣的战场——泰伦虫族的大触须入侵区域。
在此次战斗中,他们最后的终结者和无畏存货由使用者们陷入黑怒向着敌人猛攻而损坏到无法修补。
然后就没了消息。
不过这群人只是倒霉,作为帝皇利刃而言,还是相当能打的,在科林斯远征中,和帝皇之镰等战团并肩作战许多次。
他们对人类的仁慈超过了绝大多数战团,他们曾经为了解救被绿皮奴役的人类进行了一场孤军作战,作战是成功的,但是后续来的绿皮支援部队让他们陷入重围。
他们坚定的守护在刚刚被解救的人类奴隶身边,坚定到那些刚被解救的奴隶们因为不忍心看着帝皇的天使们阵亡在此而选择自杀。
就是这样一群阿斯塔特战士,现在还勉强活在了这个破碎的宇宙中,只不过即将消亡。
绎枫看着这份报告,怎么看怎么像一封遗书。
这群哭哭人确实忠贞地扛住了百年赎罪远征中的各种苦难,他们获得了基利曼派遣的原铸战士的补员(至少官方发售了棋子),在赎罪远征中补员是违反规定的,所以这些原铸战士作为“特殊支援”部队加入了战场,帮助他们疏散带走了最后存活的人类们。
在泰伦虫族利维坦交手之后,百年圣战的时间并没有到,他们继续远征,向着另外一些泰伦虫族的触须进攻。
但是他们在年限到了之后,没有成功撤离那里。
虫巢意志的降临会阻止他们所在的一大片亚空间通讯,航行也会受到或大或小影响,他们仅剩的战士们带着救走的人类,强行启动战舰跃迁,迷航在了亚空间。
说时迟那时快,他们经过一阵乱七八糟的玄学航行后,很快就撞到了一个奇怪的亚空间屏障,然后掉到了朦胧星域黑暗星域的一个泰伦虫族从暗面伸出的小触手上。
这帮哭哭人又艰难地打了一仗后再次强行进行亚空间跃迁,然后就到了一个太空死灵墓穴世界的星球外面。
好在对面不是睡醒的死灵强大王朝,恸哭者们悄咪咪的进入亚空间,他们尝试分辨方向,但是没有帝皇星炬和熟悉的灵能信标,他们依旧在亚空间里乱窜,最终到了现在的位置。
他们觉得没什么关系了,在这种地方找到一个纳垢星球属实不易,可以好好得打一架,然后留在被净化的世界废墟上看帝皇老爷捞不捞他们。
他们甚至不确定自己的船只能不能再次跃入亚空间。
绎枫人也麻,他们为什么会在这种诡异的地方?
这里黑得也就只有白色疤痕子嗣会游荡在这种地方驱赶被他们击溃的异形势力,绎枫往这边靠完全就是尝试一下能不能找到暗鸦守卫或者子团,把那几个闲得发慌的暗鸦子嗣送回去。
虽然之前想把他们编成12连来着,但是这帮人是真不服他。
恸哭者战团没想到自己的求援信息能收到回信,居然真的有战团在这种地方。
当机立断,面对大量的纳垢行尸攻击,他们投放了最后的死亡连,不是说他们在之前的艰苦战斗中没有动用这个大杀器,最早的死亡连已经全部阵亡,现在的死亡连是后来和朦胧星域的泰伦虫族战斗时陷入黑怒的战士。
他们因为陷入绝境而陷入黑怒的人数已经远远大于还保持神智的战士们,一着不慎,他们战团就有可能变成一堆只知道砍砍砍,然后去世的疯子。
“马修里奥,有战团回应了我们!他们到这里只要几个小时!”
拉里约尔是恸哭者仅存的药剂师,他现在还兼职联络官的身份,因为他们的智库已经阵亡。
对面的敌人像是无穷无尽一般,恸哭者来得太晚了,这里是最后一个的活人聚集地,他们用着全封闭的生存系统躲过一劫,但是敌人随时有可能破门而入。恸哭者们全部在外抵挡敌人,而这里的内部只剩下瑟瑟发抖的恐惧灵魂。
唯一值得庆幸的事情是这个偏远的星球也没什么人来,大概也许可能没有把纳垢病毒传出去吧。
帝国的老百姓甚至大多数战团都不知道亚空间邪神的存在,老百姓啥也不知道,阿斯塔特也只知道亚空间有恶魔罢了。
只有那些最古老的战团有着记载,他们的战士可能知道一些秘密。
但是恸哭者知道一些,因为他们迷航的时候比较多......
“药剂师,是哪个战团?他们知道这里的情况吗?”
“传讯不太清楚,好像是红河战团,没有解析出来,他们似乎也不知道我们在面对什么敌人。”
“帝皇和圣洁列斯保佑,他们的力量足够,不然我们只能撤退下灭绝令了。”这是一个好消息,至少恸哭者战团不用全灭在这里了。
“我们能撤退就是万幸了。”拉里约尔药剂师看着前面望不到头的敌人,深感绝望。
敌人拥有旺盛到离谱的生命力,而战士们已经几乎打光了弹药。原铸战士们顶在对最前面,他们试图清理出一块地方,掩护运输舰降落将最后的凡人撤走。
敌人在疯狂涌来。那些被纳垢力量腐化的动植物们流淌着脓水缓慢而又坚定地朝这些破坏他们“幸福大家庭”的敌人们压过来。
人类变成的纳垢行尸像是汹涌澎湃的潮水,向着恸哭者们涌来,而死亡连的战士在尸山血海中来回砍杀无人能挡。
不知名的四足野兽乱窜着,它们的头颅已经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流着褐色“口水”的大嘴,上面没有什么巨大的牙齿,反而长满了小型触手,在触手上又长出了许多倒刺。
他们几乎是纳垢势力中跑的最快的生物,像是藤蔓般的尾巴甩来甩去,那锋利的尾巴末端是唯一对阿斯塔特构成威胁的武器。
不仅仅是动物们被腐化,植物们开始变得诡异,它们有的看似被腐蚀变成了一摊烂泥,但是这摊“烂泥”在诡异的蠕动,随时准备腐化踩中他们的生物,而有一些则变得越来越高大,它们荆棘丛生,蔓延在整个世界上,尖刺之上携带者神经麻痹毒素,让受伤的生物在毫无感觉中加入纳垢大家庭。
在这个星球上出现的任何东西都有可能是危险的瘟疫陷阱,哪怕只是一个石头,上面也有可能覆盖了极薄的一层透明剧毒菌毯。
原本人山人海的巢都已经布满了敌人,行尸们遍布整个巢都,没有足够的人手和火力完全无法应对,恸哭者们只能选择一个尚未沦陷的要塞坚守。
“轰~”又一发电浆枪将试图爬上城墙的敌人湮灭,马修里奥挥舞着动力剑又将一个敌人切成两半。
这群敌人之中隐藏着少量恶魔,这里不是恐惧之眼但不代表没有恶魔可以来到世上,尤其是这里有这么多“自己的亲人”“呼唤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