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没死呢,之前我没处可去的时候给你打电话你怎么关机了,现在我能挣钱了你联系我。早想什么了。”
黄娟听了对方的话,她无奈的说:
“妈妈之前不是生病了吗,你姐姐一直瞒着妈妈,你现在在哪呢?工作累不累啊。”
电话里是鲁昌昊的喊声:
“你管我累不累,你们不都不管我了吗?现在又来装什么好妈妈。我告诉你,以后少联系我,你死了都不用告诉我。”
黄娟委屈的落了泪,她无奈的说:
“你爸爸要和妈妈离婚了,你姐姐这个白眼狼算是和咱们断了联系,以后妈妈就靠你了,你和妈妈好好讲话,妈妈知道你不会不管我的。”
嘟嘟嘟,电话被挂断。
黄娟看着被挂断的电话,她坐在床上抹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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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冷地处北极,他们几个工作人员去录制全球变暖后北极的变化,因为环境糟糕,他们的电子设备都在帐篷内。
黄敏给周冷打过几次电话后无人接听。她知道对方可能是在忙碌,就不再联系了。
黄娟又一次找到了妹妹,她询问道:
“你把鲁丹丹的联系电话快点给我,我找她有事呢,现在鲁俊一直要和我离婚。鲁俊说当初他和鲁丹丹说好了,我要问问那个不孝子,为什么就见不得自己妈妈好。”
黄敏看了自己姐姐一眼,她一句话没说转身快步离开。
如此反复之下,黄娟还是要到了周冷的电话。不过一直都是无人接听的状态。
半个月后,鲁俊和黄娟没有离婚成功。
一个人的消失似乎没有影响事件本来的发展和走向。
黄娟找养老院退了后续的钱,她搬进了鲁俊买的一个五十平方的小房子内,每个月黄娟一半的养老金要上交给鲁俊,这是他们不离婚的条件。
黄娟还不知道,鲁俊去她曾经治病的医院问过了,知道她手术后恢复的很好,没有什么后遗症,以后还能洗洗涮涮,这才同意不离婚的。
这个家以后就是鲁俊负责财政开支,家里部分工明确,整个房屋的使用权也都是鲁俊来支配,他可以请朋友来喝酒,可以让自己的兄弟姐妹来串门,但是黄娟要请谁来要提前申请。
两个人的身份因为一场病,一场离婚发生了变化,两人的角色似乎发生了互换。
或许从一开始鲁俊就没想过离婚,这一切都是他摆脱已经能看到未来的儿子和被啃老状态的设计。又或许他是顺势而为走到了如今这一步。
无论如何如今掌握财政大权的鲁俊是不会把钱给鲁昌昊的,甚至两人不离婚的前提条件就是独自居住,不让儿女啃老,并且还要他们履行各自的赡养义务。
这世上很多时候自私的人才能活的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