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婉仪是个天生反骨的女孩,她是这个朝代和这个有爱家庭养出来特有阳光灿烂的女子。
冯婉仪因着从小见了自己母亲对父亲的爱意和体贴,她深深的觉得当一个妻主真的太累了,所以她从小极其在乎自己的容貌和武力,希望将来能找个如娘亲一样的男子当夫主,然后她如爹爹一样‘作威作福’。
可惜这世上可遇不可求的是真挚的感情和契合的伴侣。
杜连正坐在木椅上闭着眼睛让自家夫郎给自己的脸上涂涂抹抹,她甚至不得不承认,虽然自己还是不纤细,但是在夫郎的不断美化下,她竟然也开始被人称赞样貌了,自家夫郎真是辛苦了。
吧唧。
大色迷周冷忍不住亲了女孩子的嘴巴一下,然后说道:
“你别动,擦了口脂再亲就白画了,所以我要多亲几口,弥补一下。”
吧唧。
杜连已经适应了夫郎偶尔的热情,她只是伸手拍了拍对方的腰,因着对方腰间的纤细,她又忍不住捏了捏自己腰间的软肉语气沮丧的说:
“怎地自从生了婉仪,腰间的肉就下不去了,每日我用膳你都说我不胖,吃完了就上你的当。”
周冷停下手中的动作也学着她的样子捏着她腰间的肉说:
“女子肉一点才有手感吗,而且那是你胜利的勋章啊,如今都是老夫老妻了,怎么你想瘦下去找小夫郎了!而且哪次我不是比你吃的多,我就想着我也变胖,可惜就是不胖。”
杜连只觉得一口气从心中升腾到了脑子里,她忍不住委屈的说道:
“小冷,你这是安慰我吗?你这是要让为妻激愤断食。”
周冷忍不住又亲了亲对方的嘴巴说:“怎么办,你这么可爱,瘦了就不可爱了。”
就在这时候,门被推开,已经五岁的冯婉仪插着腰在门口喊道:
“爹爹,娘亲,你们妻妇可知我已然在门外等候两刻了,你们是不是把我忘却了,怎地娘亲的妆容许久还未画好,我如此出众,爹爹也只给我画了半盏茶的功夫。”
杜连听着女儿的话,她忍不住幸灾乐祸的笑出声。
周冷看向门口安抚的说:
“乖女,你天生丽质,皮肤白皙,长相本就出众,所以自然修饰的时间就少了,今日是你入学堂第一天,爹娘说好的要送你前去,若你再催促,耽误了时辰,你就要迟到了。”
冯婉仪的小脸都似乎都纠结在了一起,她转身无奈的坐在了门槛上苦恼的叹了口气,然后乖乖等着那两人。
周冷也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一盏茶的功夫后,三人整整齐齐的按照计划出了门,盛装送小女子去书院。
日子就这样平淡的过去,除去偶尔杜十一带着女儿来串门,其他时间他们都很平淡。
冯婉仪十岁的时候,三口人以陪着女儿游学的名义外出。
如今的天下以律法治万民,习武之人若要切磋可以去生死斗擂台上比武,不可擅自伤人,不可损害平民财物,这是两年征战,死伤无数后的新秩序。
一家人只赶着一辆马车向北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