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场千金中不乏精明人。
王氏一番说辞,明显有为自己和萧莹找台阶下寻个由头的嫌隙。
但是又不得不承认王氏的冷静精明。
她这样说,虽有些让人鄙夷,但是也不好反驳,因思生疾也是时常会发生的事情。
只不过,平日里也不见萧莹有却正巧发生在这时候有些巧合罢了。
而且,人家都说了已经寻了大夫诊断了,哪个还能在人家王府,叫个大夫再确诊一下不成?
人人常道,演戏的是疯子,看戏的是傻子。
有时候不过是因为现实使然,现实的情况容不得你多言。
于是乎,精明人便随了大众,暗笑不语。
王氏话落,附在萧莹臂上的手,又捏了捏。
萧莹很快就会意,立刻脑袋一停不再摇了,神情一下子就换了个模样。
不见惶恐不安,似乎一下子冷静了下来恍惚道:“啊,我的头为何这般痛。咦?父亲,这是怎么回事?府上怎么来了这么多人。夏、夏儿……你回来了?”
萧莹目光怔怔,仿佛刚从什么噩梦中惊醒过来一般,面容彷徨,形状疯癫,表情莹莹惹人怜。
她怔怔的望着萧夏,突然面色一变似乎受到了惊吓一眼。
突然用手指着萧夏害怕道:“啊!她、她不是夏儿!父亲,她不是夏儿,那人好可怕。”
说完,便缩着身子躲到了王氏的身后,似乎看到了极为可怕恐怖的人。
众人视线定定的望着那方表情不断变化着的萧莹,后又顺着她的手指,看向院中盈盈而立的另一个女子。
那张脸她们不熟稔却都认识,不正是那智弱的萧夏吗!
今日原想着看一出戏,却不想如今越来越精彩。
萧夏垂了垂眸,浓密的睫毛下眸光一动,心中冷笑不已。
这二人是戏演上瘾,这么默契熟练,这般精湛的演技,着实令人佩服赞叹。
若不是场合不适,萧夏真想为她们鼓掌称赞。
萧良听了王氏的一番话,又深深的看了一眼躲在王氏身后一脸惊恐的萧莹。
他面色依旧冷沉,却到底对她们没有多说什么。
即便他心中有疑,也不好当众再指责反驳,顾全脸面,家事还是关起门来解决的好。
看着萧良朝自己看来,萧夏抬头一个浅笑,“父王,夫人说我是冒充的呢。”
她轻轻浅浅的一句话,却让众千金一阵错愕。
众人心中皆有惊奇,似乎今日的这人儿有些不同了。
萧良看着浅笑的萧夏,目光认真而灼灼。
他自然也发现了萧夏的不同之处,只是那眼中有些晦暗不明的眸色在,似还有一抹浓烈的担忧极快的忽闪而过。
这一抹极快,却还是让正看着他的萧夏捕捉到。
她心中一动,也不及多想,只觉得是他对她这些时日处境的担忧。
“她是夏儿!”萧良望着萧夏坚定的说。
张口就否决了王氏那冒充一言。
王氏面色一紧,慌忙开口,“王爷,可是她……”
萧良将手一抬打断了王氏,只见他快步来到萧夏的身边。
在众多的视线中,将手伸向萧夏的脖颈处。
很快一条红绳悬挂的黑色物件,呈现在眼前。
那黑色物件母指般大小,玉不玉石不石的,也不知是什么材质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