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越说越起劲。
“敬德呀,不是俺老程吹,这个大唐,除了俺俩,就没有一个真男人的。”
“对,就连陛下来了,恐怕也不行。”
“俺就说嘛,俺们要不是真男人,还有谁是?哎,你咋喝小口呢,像个娘们一样,要像俺这样大口喝,大气一点。”
“你才像个娘们,俺打仗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里喝奶呢,哪里懂什么真男人。你的碗留着养鱼呢,赶紧干了。”
“俺看呐,这酒虽然烈,有些名不副实,你看俺喝了这么多...”
不大一会儿,二人已经醉眼朦胧,又喝了几口,彻底跪坐不住了,直接瘫软,口中还嚷嚷着继续喝。
程咬金挣扎着爬起来,又喝了两口,顿时肚子翻江倒海,哇的一声,全部吐了出来。
尉迟恭不甘落后,紧接着哇的一声,也吐了出来。
两人一起不省人事。
秦怀道捂着鼻子,强忍着刺鼻的味道,上前查看。
“程叔叔?”
“尉迟叔叔?”
秦怀道轻轻唤着,稍微摇动几下,见没有任何反应,这才松了一口气。
躲过一劫。
再看看坛子里,好家伙,下去了一半。
这没个三两天,别想醒了。
秦怀道知道,二人酒量其实没有这么好,奈何喝的太快,所以酒劲上来的时候,已经不知道超量多少了。
秦怀道看着程咬金二人,笑盈盈道:“两位叔叔,你们喝多了,小侄叫人送你们回家。”
秦怀道说着,就要转身去叫人。
这时,厅堂中传来呼喊声。
“怀道,怀道,是不是先放我们下去。”
“对对对,怀道,我们还在这呢。”
程处弼二人连忙叫住。
他俩还在挂着呢。
秦怀道一拍脑门,略感歉意道:“两位兄长勿怪,小弟这就来。”
放下二人,秦怀道就离开去找人。
然而,程处弼两人则是贼眉鼠眼,也懒得管身上的伤,凑上前去,轻轻推了推爹。
见爹真的不省人事,松了口气,看着酒坛咽口水。
程处弼眼神一亮,嬉笑道:“你爹不行啊,一斗都没喝下。”
尉迟宝林有些不服气,看了看酣睡的程咬金道:“你爹不也一样,勉强算个男人。”
程处弼瞥了眼尉迟宝林,冷笑道:“我爹是老了,已不胜酒力,我还年轻,让你看看什么叫男人中的男人。”
尉迟宝林毫不相让道:“我爹也是老了,如若不然...”
尉迟宝林望了望四周,鸡贼的对着程处弼挑了挑眉。
程处弼大义凌然道:“少啰嗦,不服来战。今日俺替俺爹证明。”
“谁怕谁。”
刚刚被吊着的时候,就已经被这浓烈的酒香馋的不行。
尤其当程咬金和尉迟恭口口声声说自己是真男人时,他们二人早就跃跃欲试。
爹不行,儿子上。
二人捧着酒坛开干,学着程咬金与尉迟恭,咕咚咕咚就往嘴里送,跟白开水一样...
刚才他俩真的馋坏了,现在机会来了,尽情猛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