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一切!
归根结底,都是她!
是她毁了自己!
秦茗来的时候可是准备充足,直接将黑色麻袋套住对方的头。
“砰——”
一记用力的拳头直接砸向潘思媛的脑袋上。
“秦茗!啊啊啊!你疯了啊!居然敢打我?!”
潘思媛叫得花容失色,尖锐的声音特别膈耳,像是用针在黑板上刮那种声音。
秦茗皱眉。
紧接着又是一脚踹向她的双腿。
“你再叫一声试试?我哑了你声带信不?”
此话一出。
潘思媛立马嗫嚅着,不敢乱吼乱叫。
因为凭借她对秦茗的认知。
她很相信秦茗能干出来这事。
“秦......”
“秦茗,今天我不是已经给你道歉了。”
“你说了不会对我计较,不能言而无信。”
唯唯诺诺,跟个孙子一样。
秦茗笑了。
睥睨着地上蜷缩成一团的人,可怜兮兮。
她为什么要给潘思媛套个头套?
关键是看到潘思媛的脸就犯恶心。
倒真不是怕她潘思媛认出她来。
她还怕潘思媛听声音认不出呢。
秦茗就是要让她潘思媛永永远远记住。
不是谁都可以招惹的。
没那个资本就最好收收自己那傲气。
“言而无信?你刚背后骂谁呢?来来来,说说。”
秦茗笑着招了招手,又是一脚踢向她的肚子。
动作狠厉,丝毫不拖泥带水。
潘思媛直接捂住肚子,痛得嗷嗷大叫。
“没......真没谁......”
真没谁是吧?
秦茗直接拎起潘思媛,提到墙角,抓住对方的肩膀。
弓腿,膝盖狠狠地顶向对方。
“让你装蒜。”
“喜欢装蒜是吧?我他妈让你装!”
“原谅?我凭什么原谅你?你算个什么东西?也配?!”
每一拳,每一脚都打在对方的要害上。
蒋子天在身后看着秦茗接连不断的出手,不由得内心一颤。
好家伙。
看起来挺文静的一小姑娘,下起手来居然这么狠。
不知道的,还以为两人是什么深仇大恨呢。
秦茗睥着地上已经半死不活的潘思媛,这才转过身来,看向蒋子天。
“来?”
蒋子天指着自己,看到秦茗点头后,摸了摸鼻子。
“你打爽了?”
秦茗活动了番筋骨,歪头冷笑。
“差点意思。”
“来离域,一而再,再而三挑战我的底线。”
“说实话,这一顿打都是轻的。”
此时的潘思媛整个人都是缩着的,浑身害怕到不停打颤,嘴里已经开始胡言乱语。
“怎么还有......帮凶......啊......”
“别......别打了......我错了!”
任谁看了都得揪一把心。
最狠的莫过于肉体上的摧残。
秦茗这人确实狠。
太狠。
这是蒋子天今晚对她最深刻的认识。
她明明可以一枪崩了潘思媛,直接结束对方的生命。
但她偏不。
就是要一拳一拳,一脚一脚。
用这些尽数清晰打在对方的肉体上。
简直。
细思恐怖。
潘思媛,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招惹上这尊煞神的。
经过今晚这么一下。
潘思媛这一辈子算是彻底毁了。
成为了切切实实的残疾人。
之后的佣兵评定跟她彻底没有了一丝关系。
数十年的渴望。
尽数化为了泡影。
而这,其实都是自己自作自受罢了。
第二天的一早,潘桂忠得知到消息。
医院诊治无效,再加上旧伤未好,直接被宣判四肢残废。
毁了。
全毁了。
潘桂忠身形一个踉跄,差点没站稳,大脑都在发翁。
这些年,他没少在潘思媛的身上付出心血。
如今大厦全部崩塌。
“思媛,这是谁干的?”
隐隐绰绰之间。
倒在病床上的潘思媛,拼力挣扎着面部表情,从牙齿间恨恨蹦出两个字。
“秦......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