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是白纸?”姜烟自言自语,说着还把白纸举起来对着光看,干干净净的白纸,什么都没有。
“绿云,去点烛火来,”姜烟吩咐。
绿云道“是”,立马就点了蜡烛拿过来:“小姐,来了。”
姜烟拿着纸,在距离烛火不远处来回烘烤,烤的她手微热,纸上也干净如初,姜烟略一思索就继续说道:“绿云,去打盆水。”
绿云很快端了水来,姜烟将白纸轻轻地放进水中,等了片刻,依旧是一张干净的白纸,姜烟气馁,将白纸捞起来晾干,一边晾一边碎碎念:“算了算了,我才疏学浅,看不来这纸的秘密。”
姜烟把纸又放回妆奁,将机关复原。做完这一切,整个人躺在贵妃榻上。绿云收拾好了屋子,重新打了水来,见姜烟还躺着,便说道:“小姐,奴婢伺候您净手。”
姜烟闻言坐起来,看了一眼外边的天色:“天暗的这么快?”绿云接道:“是啊,这就深秋了,等青莲节过了,就要入冬了。”
“小姐今日早些睡?明日还要去比赛呢。”
姜烟点点头:“好”
翌日,姜烟起了个大早,一出门就感受到了深秋的寒意,今年的秋冬格外早,绿云在身后追她:“小姐,披风!”姜烟慢下来,等绿云给自己披上了披风,两人才一同出门。
马车已经在门口等着了,她来的早,站在马车等了一会,姜雪才姗姗来迟。
姜雪一眼就看见了等在马车旁的姜烟,她披着烟青色的披风,小脸未施粉黛,冻的有些苍白,她闻声看向自己,微微一笑。
姜雪有一瞬间的愣神,她眼眸黝黑,眼神清澈,看上去柔弱清纯又无害。与她印象中的姜烟很不一样。
她印象中的姜烟总是略施粉黛,打扮的楚楚可怜惹人心疼。如今这通身的气质都不一样了。
姜雪也没有多想,绕过她上了车,姜烟跟在后面上车,马车里隔绝了寒风,温暖多了。两人又等了片刻,也不见赵姑母和赵金儿的身影。
姜雪等的不耐烦,下令先走,马车疾驰,不见车影。赵姑母和赵金儿才露面。两人也上了马车往比赛地点而去。
今日赛“棋”和“琴”,上午赛“棋”,下午和明日都是“琴”。
“棋”一赛,报名的人数屈指可数,两人一组两轮就赛完了,这会还不到午饭的时间。
姜雪冷着脸从台上回到姜家休息处,赵金儿一脸得意,安慰她:“姐姐,输了不要紧,可不能哭鼻子哦。”
姜雪笑着回怼:“这句话还给你,输了可不能哭鼻子哦。”说完转身就走,不给赵金儿说话的机会。
姜雪一走,姜烟也站起准备离开,却不想沈唯安突然出现,挡住了她的路。
“赵夫人。”沈唯安对着赵姜氏行一礼,赵姜氏笑的脸上的褶子都出来了,那眼神,就像丈母娘看女婿,一旁的赵金儿低着头,时不时抬头看一眼世子爷。
“哟,世子爷,可是找小雪?她刚走。”赵姜氏说道。
姜烟趁机也说道:“是啊,姐姐也刚走,世子爷这会还能追上。”说完行了一礼,就追着姜雪而去。
沈唯安看了一眼逃走的姜烟,对赵姜道:“多谢赵夫人指路。”赵姜氏笑着说:“去吧去吧。”赵金儿默不作声的拉着赵姜氏的衣袖:“娘,你怎么让世子爷走了。”
赵姜氏拍拍她的手安慰:“傻孩子,娘有计划,保准你钓上金龟婿。”
赵金儿这才满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