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平再也忍受不了，骑马离得远远的，临走时候还不忘坑一下顾子墨，“子墨，这里你盯着，咳咳咳。”

“殿下，不要啊！咳咳咳。”

可是陈平留给他一个无情的背影。

荣亲王最近心情好了不少，从目前的情况来看，陈平确实投鼠忌器。再加上齐家这次真心实意的策应，相信陈平挺不了多久就会退走。

清晨，荣亲王刚刚起床正在用早膳，突然一股刺鼻的味道传入鼻中。

“去看看，谁再院里烧东西。”

这两日刚刚有点胃口，这味道一来，哪里还吃的下去。

“王爷，不好了。安王军正在往城里抛马粪，已经点燃了不少建筑。”

“可有焚城之危？”

“那到没有，有将士们看着，哪里起火很快就会被扑灭。”

荣亲王松了一口气，还好还好。

可是心里的这点庆幸，傍晚时分彻底的消散。这味道越来越浓，最后熏的一边咳嗽一边流眼泪。

反观安王军也没好到哪里去，第一次玩毒气弹，顾子墨感觉新鲜，很怕量不够，命令士卒一直烧啊烧，抛啊抛。

结果熏的自己都承受不了，带着士卒撤了。撤回军营还不行，又重新拔营继续后退。

“顾将军，你到底烧了多少？”

“一半吧。”

陈平这里二十万大军可是绝大多数都是骑兵，一半马粪那是多少？城里现在不得铺了一层啊。

“你真狠。”

“嘿嘿，殿下，这玩意烧起来上瘾。”

烧火确实解压，但是顾子墨这不是解压了，已经达到纵火犯的程度了。

“殿下，荣亲王会不会跑？”

说实话，这也是陈平担心的，本来想的是把他们逼出城决战。现在别说战马了，人都进不去，更别提打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