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生圭二当年就是因为拒绝给那四个人从国外带毒品回来,才被杀人灭口的。”
知更鸟眼中透露着一丝追忆的色彩,“你们不知道,龟山勇死了之后,麻生成实就坐在尸体的旁边,用钢琴弹了一遍又一遍月光奏鸣曲,倒是有一股疯劲。”
当年知更鸟在窗边借着窗帘的遮挡,看了全程、听了全程,越看越觉得这位男生女相的弟弟,好像是多年前的自己。
自己家当年的故事差不多也是一样的狗血,要不是后来进了组织,自己这辈子恐怕只有一个自毁的下场。
如今遇到这一个和自己这么么相似的人,知更鸟难得的生出些怜悯之心,否则按照她以往的行事风格,可不会在暗中逗留那么久。
*
啪啪啪!
正在弹钢琴的麻生成实被吓了一跳,任谁在大半夜自己一个人弹钢琴弹得正入迷,突然有人在旁边鼓掌,都会忍不住一激灵吧。
他猛回身朝窗边看,一个一身黑衣的女人站在窗边,肩上披散的栗色卷发在月光的照耀下从他这个角度看呈浅金色。
“你是谁?”麻生成实警惕的问,同时站起身不着痕迹的朝门口移动。
知更鸟看着他想要悄悄溜走的行为不由觉得的好笑,也不说废话,开门见山的说道,“你想报仇。”
麻生成实瞳孔紧缩,“你怎么知道?你究竟是什么人?!”
“嗯……是友非敌?”知更鸟没有正面回答他,“我只想知道,报完仇之后你打算怎么办呢?自首?”
“我、我不知道,或许,我也该消亡于火海之中。”麻生成实眼中已有死志。
黑暗中麻生成实看不到,窗边的女人此刻高高挑起了眉毛,脸上有意思嫌弃,不知是嫌弃眼前的傻小子,还是嫌弃过去的自己。
“也许,你愿意加入我所在的的组织吗?”
麻生成实听到她突兀的问话愣住了,“组织?”
“为什么是我呢?”
“我有什么地方是值得你们图谋的吗?”
看得出麻生成实有多么懵逼了,一连问了好几个问题。
知更鸟抱臂倚在墙上,“如果你问的是外物,那么你身上没有什么是值得图谋的,只是我觉得我跟你有缘,你很想像曾经的我。
你信吗?我们才是一类人。”
麻生成实现在也没有那么紧张了,他又坐回了琴凳上,“我一直觉得,我活着的意义就是给我们一家人报仇……
你所在的组织是做什么的?”
知更鸟只思考了两秒,“概括起来应该是烧杀抢掠把。”
麻生成实:……